让她无法动弹。
但是她能感觉到他炙热的爱意。
还在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
便是浪花打过几次,她依旧再次软了身子。
而这次,时清川并没有再动,他温柔的拍着樊相宜的后背。
却不肯离开她。
樊相宜靠在时清川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
依旧是那么有力。
“殿下,我爱你。”时清川开口。
樊相宜轻轻嗯了一声。
时清川又问:“那殿下爱我吗?”
“爱你。”樊相宜回答。
时清川得了回应,便开始有些得寸进尺。
“那殿下属于臣吗?”
樊相宜闻言,微微一怔,她稍微抬头看他。
只是她才抬头,却被时清川捂住了眼睛。
“殿下别看臣,臣受不住。”时清川出声。
樊相宜自然是能感觉到他的爱意,这才轻笑。
“是,大庆长公主樊相宜,属于时清川。”
时清川听到这话,不知是怎么了,忽然笑了起来。
靠在他怀里的樊相宜都能感到他因为笑而颤动的胸脯。
樊相宜一怔,终于还是抬头看他。
暖阁的蜡烛已经燃尽了几根,可还算明亮。
她能看到他眼中全是泪水。
可这并不是难过的眼泪。
她有些不解的伸手去帮他擦拭眼角的泪。
“驸马怎么又哭了?”樊相宜问他。
时清川只是摇头,并没有说话。
樊相宜见他不说话,就伸手抱着他。
“本宫有说过吗,本宫想你了。”樊相宜开口道。
时清川闻言一怔。
“臣刚听殿下说。”时清川老实回答。
樊相宜闻言,嘴角勾着一抹笑容,又道:“本宫想你了,很想你。”
说完这话,一直勉强保持的精神也落下了。
时清川看着怀里睡着的樊相宜,微微一笑。
——
樊相宜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她趴在床边,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
只是她四肢酸软,让她懒洋洋的不想动。
时清川早就不见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长公主睡的好吗?”一道声音打断了樊相宜的思绪。
樊相宜这才看到坐屋里的拓跋伋。
“嗯,睡的挺好的,怎么?你昨夜睡的不好?”樊相宜像是唠家常一般回答拓跋伋。
拓跋伋此时脸色阴沉。
今晨他来暖阁时,一进屋,就嗅到了空气中那意思暧昧的味道。
他在床边盯着樊相宜看了一会儿。
虽然她的衣着穿戴整齐,可那床上的痕迹却在告诉他。
樊相宜昨夜做了什么。
这可是在他的后宫。
樊相宜入了他的后宫。
还和别的男子那般。
这让拓跋伋忌妒又生气。
是谁?
根本就没有男子靠近暖阁。
而时清川他也查过。
不过是一个软弱书生。
怎么可能夜闯北夷皇宫。
若是有人能夜闯皇宫,那么取自己的性命岂不是很简单?
拓跋伋被这个想法压下了心中的嫉妒和生气。
他此时更在乎的是,昨夜谁来过。
既然那人能来无影去无踪。
那么是不是说明樊相宜其实和大庆有联系?
“昨夜长公主是留宿什么人了吗?”拓跋伋问。
樊相宜闻言,倒是没有避讳:“是,留了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