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语晨本以为时浩东要和她同床,没想到时浩东竟然说要出去走走,愕然道:“啊,这么晚?”
时浩东道:“就是晚才有意思啊。”
向语晨低声哦了一声,跟着时浩东往楼下走,走到楼下时,忽然见到时浩东两只手膀子上都有伤口,说道:“你等等。”说完转身跑了开去,不多时拿了一个药箱、一件黑色的体恤、一件夹克出来,给时浩东包扎了一下伤口,然后让时浩东换上了衣服。
时浩东被花子刺了几下,但伤口均不深,也没有伤到血管,因此伤口不难处理。
时浩东在换好衣服后,和向语晨走出大门,只见外面夜空上,月亮竟然悄悄地跑了出来,朦朦胧胧的,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
向家别墅占地极广,除了有花园和供小弟、下人们居住的楼房外,另外还有一处操场。
向语晨带着时浩东走着走着,就到了操场上,时浩东举目而望,借着朦胧的月光,只见得操场上摆设得有各种各样的健身器材,显然这儿是居住在向家别墅里的东帮小弟们的训练场。
操场地面上铺满了细细的沙子,时浩东和向语晨走在其上,只听得一阵细微的沙沙声,恍如技艺精湛的琴师在这夜间弹奏的美妙夜曲。
走了一会儿,向语晨指着前方一张供人休息的长椅说道:“我们去那儿休息一下吧。”
时浩东点头答应了一声好,和向语晨走到长椅上坐了,随即问向语晨道:“你冷不冷?”
向语晨靠着时浩东胸膛,说道:“我现在一点都不冷。”
时浩东捧起她的脸,只见她一张脸在这时月光照射下,朦胧中带点清秀,清秀中又带着朦胧,直如月中的嫦娥仙子,忍不住吻了下去。
好一会儿,时浩东道:“我刚才跟你爸商量好了,我们过几天就定亲,你不用担心。”
向语晨嗯了一声,抬头看向时浩东,说道:“对了,今年过年你回不回萧山去?我想跟你去看看。”
时浩东想到眼下各种事情都挤在了一起,说道:“现在我也不能确定,到时候看吧。”
向语晨又嗯了一声。
当天晚上,时浩东就和向语晨在操场上又说了几个小时的话方才回去,在向语晨的安排下在客房中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时浩东才起床,罗浩然就径直来找时浩东,和时浩东在客房中谈话。
昨天晚上,向八已经将和时浩东商量好的事情一一告诉了罗浩然,委托他筹办订婚仪式,并通知各大堂主准时参加。
他想到夏钊对帮主的位置觊觎已久,而且又对向语晨有意思,担心会生出什么变故,就来找时浩东商量。
时浩东听罗浩然这么说,眉头也皱了起来,这个夏钊还真是有些不好处理,如果干掉他的话,向八、向语晨那儿不好交代,不干掉的话,又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指不定什么时候爆炸,当即问罗浩然道:“然哥,你对怎么防备夏钊,有没有什么好提议?”
罗浩然也是感到为难,才来询问时浩东意见,没想到时浩东又把问题踢回来了,便说道:“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不过我想,周斌、时攀都听你的,再加上我支持你,他夏钊就是想折腾也折腾不到哪里去。”忽又想起一件事,说道:“对了,夏钊一大早就离开了乌蒙山,说是回去处理堂口事务了,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时浩东沉吟了下,说道:“现在明确支持他的有哪几个堂?”
罗浩然道:“司空林死后,蝎子继任为堂主,他和夏钊走得最近,另外蒋健、茅大军都和夏钊走得很近,态度不明。夏钊这些年赚钱不少,我就怕他用钱收买这几个人,一起反对八爷的决定。你和大小姐订婚在即,以我估计,夏钊要搞小动作就在这几天。”
时浩东想了想,说道:“夏钊这个人野心很大,我怕他会带人来逼八爷的宫,我看还是加派人手防备的比较好。”
罗浩然道:“应该不至于,夏钊是八爷一手养大,我想再丧心病狂,也不会带人来乌蒙山捣乱,最多也就是联合几个堂主反对八爷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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