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郑三旦,我亲眼看到的”
就在这时候过来帮忙干活的刘光孝站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郑三旦。”
白占元皱着没有看着郑三旦问道
“不就是个破匾,扔在地上又怎么了。”
事到如今郑三旦依旧梗着脖子嘴硬道。
“怎么了,这东西就算再破,他也是白家的东西,是人家私有的,你过来帮忙搬东西就应该把东西好好的放在一边。你却故意把他扔到地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不就是还记着解放前那点私怨吗。知道老爷子看中这块匾,专门把这东西扔到地上,让人踩,不就是想用这东西气气老爷子吗。你这是主动挑衅,你说我该不该打你。”
当着众人的面刘光齐直接挑破了郑三旦那点小心思。
“我没有,你别胡说八道,再说了这匾又不是光我一个人踩,你凭什么就打我一个人啊。”
郑三旦自然不可能承认刘光齐说的话。
“你以为大伙儿都跟你一样是个傻子,看不出来你那点小心思,你自己瞅瞅这块儿匾上出了你自己的脚印还有别人的脚印吗。”
郑三旦闻言朝老匾上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只有自己的脚印,再一看周围的工友全都是似笑非笑到表情,顿时明白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早就被人看穿了。
“我不管,反正是你先动手打的人,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赔礼道歉,我就去派出所报警,派出所要是不管,我就给上面的领导写举报信,说你们官商勾结欺压工人。”
看着众人嘲讽到表情,郑三旦直接耍起了无赖。别说这招还真好使,听到郑三旦要写举报信,白占元和毕云良脸色就是一变,虽然这件事儿他们没什么错,但是真要捅上去,那绝对是有过无功。就在两人准备劝劝的时候,刘光齐开口了。
“你报啊,你不报你是我孙子,我告诉就算警察来了,他们也认定不了我的错,咱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打我几拳吗,因为这样到了派出所警察只能认定咱俩的行为是互殴,他想要处理我,就得处理你,到头来也是各打五十大板。
而且这事儿谁对谁错还不一定呢,你别忘了是你挑衅在前把人家的东西扔到了地上,然后又故意损坏了别人家的私产,最后又故意去刺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这些事儿你想否认都否认不了,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就冲着三点我这个徒弟替师傅打你一顿,那是合情合理,就算是警察来了他们也挑不出我的毛病。
至于写举报信,你以为就你会写举报信啊,我也会。我又不是没给润公他们写过信,润公和伍公还给我回过信呢。
我到时候就写关于如何清理工人阶级中的流氓无产者,知道什么叫流氓无产者吗,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到时候咱俩一块儿把信交上去,看看上面的人到底相信谁,是信你个土匪的侄子,还是相信我这工农的后代。”
听到刘光齐对方郑三旦的办法,在场的所有人顿时不寒而栗,果然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郑三旦更是直接被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对付你这种人我手段多着呢,平时不愿意搭理你,没想到你还蹬鼻子上脸跟我叫起板了。我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别人还以为我刘光齐好欺负呢。”
刘光齐看着瘫坐在地上到郑三旦,刘光齐一脸嫌弃的说道。
“诶,光齐,没必要把事儿做的这么绝,咱们好歹都是…”
白占元看到起气氛有点尴尬,于是主动缓和道,一边说一边冲一旁的老爷子使起了眼色。
“是他先招惹我的,大伙儿别嫌我做
“行了,光齐,为一个混蛋生气不值得,走,今个儿我心情好,我请你去丰泽园吃饭。”
白景琦本不想搭理自己这个败家的孙子,但是看着周围工人看向刘光齐畏惧的眼神,也知道刘光齐不适合再在这里多待。于是拽着刘光齐的胳膊就朝外面走去。
“等一下老爷子。”
刘光齐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在多说,从地上捡起白家老匾扛在肩上跟着白景琦朝外面走去。
“你等着,刘光齐,这事儿不算完,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就在刘光齐快要走出这个院子到时候,或许是觉得自己今天丢了人,为了挽回一点脸面郑三旦冲着刘光齐放出来一句狠话。
看到这二傻子这时候还敢放狠话,周围的人全都捂住了脑门。
听到这话刘光齐停下了脚步,就在众人以为刘光齐会回过头来教训郑三旦,一旁白占元已经做好劝说的准备时,刘光齐只是扭过头笑着跟白占元说了一句。
“白区长这话您可是听到了,这几天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您可得把他抓起来,这可是头号嫌疑人啊。”
说完刘光齐就扭头走了出去,看到刘光齐没有发脾气,在场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刚刚刘光齐那番话真的把他们吓了一跳,这文化人狠起来可比郑三旦这莽汉厉害多了。
“干的漂亮,解气。特别是你踹郑三旦那几脚,有我当年的风范。就是最后那个主意损了点,这家伙虽然不地道,但好歹也是郑老屁的孙子,你要是那么干了那不是把他往绝路上逼吗”
换源app】
回到院子后,白景琦坐在躺椅乐呵呵的讨论起了刘光齐刚才教训郑三旦的事情。
“你念旧情,他可不一定念旧情,他这种人只会记得你对他的坏,不会记得你对他的好,写举报信这种事您别以为他只是说说,他真干的出来”。
电视剧里因为这场矛盾,郑三旦回头就写了一份举报信差点没把白景琦划到右边。
“对付这种卑鄙的人,只有使出比他更卑鄙的手段才能战胜他。”
“行了,不提这个小王八蛋了。扫兴,可惜了我这老匾了。”
白景琦看着被踩掉一个角落的老匾一脸的心疼。
“不可惜,回头找个人修修,汝之砒霜,吾之蜜饯,既然政府这么想让百草厅摆脱白家的影响,那您就成全他们,等把这老匾修好之后,你就把它送到香港去。这东西就像传国玉玺,在谁手里谁就是正统,嫡系,这天底下谁不知道百草厅是白家创办的产业啊。”
“你说的有道理。”
白景琦正为这事儿感到失落呢,听到刘光齐这话,立马提起了精神。现在大陆和香港各有一个百草厅,虽然这边有的东西那边也有,但是香港百草厅跟大陆这边比起来底蕴到底还是差了点。
有了这块老匾,那感觉就不一样了。这东西就像是商标,在谁手里谁就是总公司,政府那边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块老匾蕴含的价值,只是单纯的看到了表明那一层东西。
“振华怎么样了”
为老匾寻找了新的出路后,白景琦的心情好了许多,甚至询问起了白振华的情况。
“你说你们两个怎么不生一个孩子啊,美子又不是不能生,才三十来岁。”
虽然老爷子白振华没什么意见,但还是希望白美能和刘光齐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毕竟这亲生的和抱养的就是不一样,亲生的就算再败家那好歹也是自己的血脉,就像白敬业一样。这抱养的就差点意思了,而且这孩子大了将来肯定会找他的亲爹亲妈。
“好着呢,说话跟个小大人一样,你要是像他了,回头我带他来看看你。”
对于老爷子对面话刘光齐只能含含湖湖的湖弄过去,毕竟他也没办法告诉老爷子实情,万一再把老爷子吓着呢。
“成,到时候让美子一块儿过来,走吧到吃饭到时候了,咱们吃饭去。”
闲聊了两句,白景琦看了看天色,发现已经到了中午,想起自己刚刚答应刘光齐带着事儿,牵着刘光齐就朝外面走去。打算带着刘光齐去丰泽园搓上一顿。
“你还真打算请我吃饭啊,省省吧,时候不早了,我还一会儿还得回医馆呢,我还是外面随便找个小摊得了。你要是想请我,改天吧。”
说罢刘光齐就把白景琦按回了躺椅上,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