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小刘大夫,有个问题我想问你一下,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
安德烈走后,弗拉基米尔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看着刘光齐的眼睛问道。
“你问吧,只要我只要是我知道的,我肯定告诉你。”
刘光齐很坦然的回答道。
“你这把手枪是从哪里来的。”
弗拉基米尔看着刘光齐腰间的勃朗宁问道。
“你说,这个啊,这个是我刚刚在那个箱子里捡到到,当然乱糟糟,我也没看清是谁掉的,我觉得挺新鲜就给捡起来了,本来打算玩上两天就扔掉的。”
从刘光齐拿出这把枪的那一刻,就做好了被弗拉基米尔质疑的准备,甚至理由和枪支的来源,他都已经想好了,就是中午那场小小的骚乱。
“哦”
弗拉基米尔闻言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刘光齐这个借口,毕竟刘光齐的背景很干净,而且在来的路上经历了多次检查,这把枪肯定不可能是从中国带来的,只可能是从苏联境内弄到手的,而刘光齐又是第一次来苏联,在苏联境内弄一把手枪绝对是难如登天。
弗拉基米尔看了一下手枪的型号是1911大概率是以前的老兵在二战时期缴获的,想要在集市上换点东西。
“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那这把枪就给你了。”
刘光齐见弗拉基米尔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枪,于是直接把枪递了过去,反正这东西他还有好几把,多它一个不多少它一个不少。
“好吧,我会妥善处理。”
弗拉基米尔也没有客气直接收下了这把枪,毕竟刘光齐一个学生手里拿着一把枪确实不合适,万一不小心让苏联警方发现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那是什么地方啊。”
把枪交给了弗拉基米尔后,刘光齐就在附近转悠了起来。忽然他发现不远处居然有一个小湖,脚下的这条小路路一直延伸到了小湖边,在小路的尽头既然有着一个破旧的城堡。
“啊,那是沙俄皇室遗留下来的城堡。”
弗拉基米尔看着远处的城堡解释道。
“沙俄皇室留下的城堡,看着不像啊,怎么破旧成这样了,没有人住吗。”
刘光齐在心里眼睛上打了一个招子,朝城堡的眺望了一下,发现这座城堡虽然修建的非常漂亮,但是看起来非常的破旧,城堡的洋葱顶已经破了好几个大洞。城堡的墙面也布满了爬山虎。
“原先有的,前几年这里是我们小镇的孤儿院,但是因为这个城堡靠近小湖,所以冬天非常的阴冷,夏天非常的潮湿蚊虫也非常多,不适合居住。政府也想过把城堡修缮一下,改善一下孤儿们居住条件,但是核算了一下发现修缮的费用居然比盖一所新的孤儿院还要贵,于是就放弃了这个城堡,三年前孤儿院迁走之后,这座城堡就被废弃了处于无人看管的状态。”
弗拉基米尔见刘光齐对这座城堡这么感兴趣,于是热心的体刘光齐介绍道。
“废弃了,你们的政府这么豪爽吗,这么好的城堡说废弃就废弃了,这也太可惜了,你不是说这是沙俄皇室留下的城堡吗。这怎么也算的上是古迹了。”
刘光齐不解道。这么好的的房子要是放在国内说什么也不会废弃的,就算居住条件不好,但好歹还是可以住人的,怎么也不会沦落到让它废弃的地步。
“这你就不懂了,虽然它是沙俄皇室留下的城堡,但却是皇室一个偏支侯爵的城堡,这样的城堡在苏联虽然不说遍地都是,但也不在少数,若果它是像克里姆林宫,和冬宫那样到城堡,政府是绝对不会放弃它的。”
听闻此言,刘光齐顿时明白了,感情这玩意就像是国内的四合院一样,多了也就不值钱了,要是放在莫斯科郊区,政府或许还会把它放在眼里,可是它偏偏处在这么远的郊外,难怪不受重视,面子工程果然在哪儿都有,外人看得见的自然收拾的漂漂亮亮,看不见的自然能省则省。
“我看你好像对这个城堡挺感兴趣,要不要过去看看。反正开车也就是几分钟的路程。”
见刘光齐对这个城堡这么感兴趣,弗拉基米尔主动提出带刘光齐过去,打算让刘光齐领略一下俄罗斯传统建筑的风采。
“好啊,我还没见过城堡里面长什么样的。”
刘光齐闻言立马答应了下来,正好这个时候安德烈也把皮卡开了过来,三人合伙将棕熊的尸体弄到了车上,随后就开着车子朝古堡的向失去。
一脚油门过后,车子就来到了古堡门前。远看的时候刘光觉得这座古堡不大,到了跟前刘光齐才发现这座古堡确实不大,占面积大概只有五六百米,说是古堡感觉更像是一个教堂。
在古堡的前面是一片草坪和花园,无人看护草坪和花园已经长满了杂草,草坪再往前,也就是刘光齐他们站着位置是城堡的大门,两扇大铁门也不知道是被人为损毁,还是被野兽撞坏,有一扇大门已经到在了地上。这也给刘光齐他们避免了一些麻烦,省的跳墙了。
安德烈或许是来的次数对了对这个城堡并没有什么兴趣,于是留在车上看着东西。
刘光齐则是和弗拉基米尔跨过了歪倒的大铁门,来到了城堡前的草坪上,刚走没几步几只飞鸟就从草丛飞了出来,紧跟着一只灰扑扑的野兔从草丛窜了出来。
“哇,这里看来已经成为动物的乐园了”
这才刚走了没几步,刘光齐已经看到了好几种野生动物。
“哈哈,没人看管就是这样,毕竟旁边就是树林,而且还挨着水源,就是在这里看到一头也不用感觉奇怪,”
弗拉基米尔闻言哈哈一笑。说话间两人就来到了城堡面前。城堡入口的大门上勾勒着精美的花纹,有一种繁花似锦的富贵感,虽然历经风雨,没了当年的金碧辉煌,但是却多了几分历史的沉淀。刘光齐有些好奇当年二战打的那么激烈,这大门上的铜饰居然没被扣下来融了做成炮弹,看来是托了地处偏远的福。
城堡的大门没有上锁,而且还留着一个小小的缝隙,刘光齐试着推了一下大门,大门居然纹丝不动,不信邪的刘光齐又使劲了推了一下,结果还是一动不动。直到刘光齐用上两只手,使出了吃奶的劲,这扇大门才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一点点的被打开。
进到城堡大厅后,迎接刘光齐并不是金碧辉煌的壁画,和璀璨的吊灯,而是一股直冲天灵盖的屎尿味儿,熏的刘光齐差点吐出来,好在刘光齐也算是身经百战直接把那股冲动哑了下去。
不过他身边的弗拉基米尔可没那么好运,扶着一旁的柱子就吐了起来。
“我的天啊,这才几年,这里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记得我小时候来这里的时候,这里还是非常漂亮的。”
弗拉基米尔一边干呕一边说道。
趁着弗拉基米尔干呕的功夫刘光齐打量起了眼前这个大厅,整个大厅大概有一百五十平米,高约五米,在大厅顶部的中间吊着一个庞大的吊灯,围着这个吊灯周围还有两个笑意点吊灯用来补光。
客厅的顶部和墙上都描绘着色彩及其鲜艳的壁画,地面铺着图桉精美地砖。在大厅的西侧的墙上有三扇巨大的窗户,窗户上安装各色的玻璃,光线透过窗户照射进来。
在丁达尔效应的作用下,眼前这个画面真的是极具美感,就如同电影中的画面一样。恍忽间刘光齐仿佛看到一百年前这座城堡的主人召开舞会,宾客伴随着音乐在这个大厅尽情翩翩起舞的场景。
和刚刚那个大门一样,虽然这个大厅有些破旧和凌乱,但是依旧可以从它身上看到它当年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