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后座力炮再加反坦克手榴弹。战士们都知道我想干什么,那就是冲下山去炸坦克。但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是。我带着他们并不是朝那些坦克跑,而是朝被围困的那群美军跑,以至于过了好一会儿,阵地上的担任掩护任务的高射机枪才反应过来,“挞吠咕”地中央那群毫无战意的美军射出一排排的子弹,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带着战士们在布满泥浆的斜面上艰难的跑了一阵,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山脚下的公路上,这里有我们在阵地前挖下的反坦克壕,虽说美军为了交通方便把这些壕给填上了。但他们却没有把反坦克的壕后面的那座高高的土堤给铲平。这土堤也正是戈兰壕的重点所在,美军的懒惰和无知无疑给了我们一个绝佳的反坦克阵地。
“一架炮三个手榴弹去那边。其它的在这边!”一到土堤前我马上就把战士们分成了两部份,把火力分到公路的两边。
虽说我下的命令听奇怪,但还是可以清楚、简洁的表达我的意思,战士们执行起命令来也没有什么疑问。
在土堤后趴下,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前面传来了“隆隆”的马达声,坦克的车前灯十分嚣张地在我们头顶上闪烁着。我倒不担心那些美军坦克会现我们,因为土堤至少有一米多高。我们往这泥水里一趴。躲在坦克舱里的坦克兵就算是长了三个头六只眼也看不到我们。我所担心的。倒是在我身后的那支被围的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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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他们已经知道我们潜伏在这里等待着坦克的来临,他们当然不会甘心这支坦克部队就这样被我们轻易的解决战,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支坦克部队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唯一的生路了,更何况我们还把后背亮在他们的面前。
于是冷不防的后面就射来了一棱子弹,打得旁边水洼里的浊水“哗哗。的乱响,没有打中我们一是因为我们这边一片漆黑,他们只是凭着刚才看见的几个,人影盲目的射击,二是因为机枪阵地上的火力压制。让他们不得不很小心的射击,以免被高射机枪手现而把他们打成筛子。
好久没有用过自己的狙击枪了,我往回爬了几步,不慌不忙地从背上取下防火帽给****装上,然后再把狙击枪架到了面前的一块石头上。
把防火帽别在背上而不是放在怀里是因为,我不希望每次趴在地上时都会被这个,又硬又长的玩意顶一下,那实在是在跟自己的肋骨过不去。
照明弹一颗接着一颗地朝敌人阵地打去。苍白的光线把敌人的阵地照得一州一二,盛讨瞄准镜,我甚系可以看到敌人那既害怕叉担忧”明计六他们害怕。是因为高射机枪的子弹不断地在他们头顶上呼呼作响。他们担忧,是因为眼前这支前来支援他们的坦克部队,很有可能被我们挡住去路。
敌在明我在暗,距离也只有五百多米。而且敌人还在高射机枪火力的压制下,这样的狙击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度。我所要做的似乎就只是找出谁在朝我们打枪,然后射出枪膛里的子弹。
“啮咕呕”又是一梭子弹,这时我才现事实并不像我想像的那么容易。因为在照明弹的光线下前面苍白一片,我根本就看不到敌人开枪时出的火光,也就没有办法确定敌人的位置。
“啮挞挞”这会儿是更密集的一片子弹,我意识到这是越来越多的敌人加入了这种“打黑枪”的行列,随着黑暗中传来了一声惨叫,我知道有战士中弹了。我带来的人很少。总共才只有十几个人,损失一名战士对我来说差不多就是十分之一。
事实上我也没办法带更多的人下来,因为整个阵地才只有八十人。所以我绝不能让这些美国佬再这样“打黑枪”
“啮咕,”咕挞啮,”朝我们射来的子弹越来越多,但是机枪阵地上的我方高射机枪手却毫无所觉。这不能怪他,因为机枪阵地距离敌人至少有一千多米,在这个距离上就算是站起来的人也只有米粒般大,更何况是趴在地上的敌人。
敌人见我方的高射机枪手没有觉,于是越来越猖狂,飞射而来的子弹也随之越来越多,不多时身边又接连传来两声惨哼。坦克的马达声也越来越响,我意识到自己时间不多,因为再这样下去,当坦克到达时我们全都无法站起身来朝它射击或是投弹。
但我还是没有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敌人的阵地,我在等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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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一颗照明弹刚刚暗下,另一颗照明弹还没有打出来的时候。敌人的阵地在这一霎间暂时陷入了一片盔暗之中,枪口上冒出的火光,也就很快进入我的视线。
“砰砰砰”我一口气打出了枪膛里的八子弹,事实上我只记住了七个点,打出八子弹是为了好为****换上一个新的弹匣。
我不知道打中了几个”但对面的枪声在这一霎那就安静了下来。他们也许只被我这一下就震住了,他们很清楚的意识到对面有一个狙击手。在一个狙击手的枪口下。特别是狙击手躲在暗处而他们在明处的情况,那给他们带来的压力是无与伦比的。从这一点来看,我想刚才的命中率还是很高的。
“隆”的一声,就在这时坦克出现了,我回过头望去,那几辆坦克带着庞大而笨重的身躯甩开身边的泥水。一路摧枯拉朽地朝我们直闯过来。它们的旁边已经没有伪军步兵的身影,照想是李国强很成功地把他们阻隔在了后面。
“准备战斗!”我的喊叫声在这轰响的马达声里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但就像是一种默契,虽说战士们没有听到我的命令,也许他们只是看到了一点我叫喊的动作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扛炮的战士马上跪地举起了粗大的炮管,带反坦克手榴弹的则抽出了手榴弹做好准备。
坦克的车前灯就在我们头顶上晃来晃去。动机排出的尾气包围着我们,让我们清楚地意识到这个钢铁巨兽就在前面,
终于,一个,黑呼呼的庞然大物从土堤上冒了出来,就在这一瞬间,战士们手中的武器开火了。只听“轰”的一声,一团火光在我们面前腾空而起,接着又是几声爆响,那个庞然大物就这样在我们面前挣扎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这一回,我们是正中坦克的底部。不说“谢尔曼”坦克,就算是“潘兴”坦克的底部装甲也只有十几毫米厚。这样的装甲甚至都要比“霞飞”坦克万毫米厚的装甲还要薄。
紧接着又是一辆坦克从土堤上爬了上来。看着它又宽又厚的履带,我很轻易就分辩出这是一架“潘兴”但是随着几声轰响,它还是没能逃出被炸毁的噩运。就在我们为所取得的战果鼓舞的时候,突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
在我们身后的美军不顾一切地举起枪来朝我们射击,两名扛着无后座力炮的战士惨叫一声就到在血泊中。接着又是另外几个,
机枪阵地上的战士也放开了子弹朝他们射击,但无奈的是美军也知道这是最后紧要关头。并不因为高射机枪的压制而放弃反抗。站在我旁边的战士一个接着一个。到下。很快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而这时,在我面前的还有一个缺口,一个只能容一辆坦克通过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