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伪军微微侧了一下身子,他似乎是想伸出手来摘肩膀上的手雷。但就在他有所动作的那一霎那他带着头盔的脑袋稍稍往上抬高了些。虽说只是一点点,但已经足够让我把一颗子弹射进他的头盖骨了。
没有鲜血,也没有惨叫。
鲜血被头盔掩盖,惨叫被爆炸声掩盖,只隐隐传来一点金铁交击之声。我知道那是子弹与头盔碰撞时出的声音。在这战场上,这一点声音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谁又会知道,就是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声音。却伴随着一今生命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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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逼的,如果没有杀死你。你将会朝我军的阵地投上一枚手雷。那枚手雷将会带走几个志愿军战士的生命,甚至还会打乱战士们的阵脚,让伪军冲上阵枷,
“砰!”又是一声枪响。
一名伪军偷偷地把冲锋枪伸了出来。慢慢地架在了他战友的尸体上,他以为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些,于是就谨慎地探出了脑袋。等到他的眼睛露集来能看到我军阵地时,他的前额就已经完全暴露在我的枪口下。于是一子弹脱膛而出,,
这回子弹没有穿过头盔而是直接打中他的脑袋。在他失去生命无力地低下头的一霎那,我看到了他的脑袋在头盔里爆出了一团鲜红,就,像一个西瓜被砸烂在一个铁桶里。
我是被逼的,如果没有杀死你,你手中的冲锋枪足以打死几名志愿军战士,并且掩护其它伪军往上冲,在你子弹打完前那些伪军也许已经冲上阵地了。
“砰!”枪声再起。
这名伪军是被乱飞的弹片所伤。请不自禁地出一阵痛苦的颤抖。于是我不假思索地射出了一子弹结束了他的生命。
这一回,我现自己再也找不出打死他的任何理由,如果说有的话。那就是他对我们阵地构成的潜在威胁!但我很快现这一点对面前所有的敌人都适用。
也许”我根本就不需要找任何理由来杀死他们,因为在战场上杀死对手,本来就不需要理由。
这时我才意识到,曾经对敌人生命漠视甚至是对自己的生命也同样漠视的我,不知在什么时候对敌人的生命又有了怜悯之心。
初入战场时不忍心杀人,杀的人多以后就变得麻木,杀的人再多一些。麻木就会变得厌烦,于是又开始不忍杀人。
就像杀人不眨眼的绘子手,有一天也会厌倦杀人放下了屠刀。但是。我能放得下吗?
枪炮声依旧轰响,惨叫声仍然不断。只有我眼前的这段空地陷入了沉寂。
我知道这里面还有活着的敌人。但他们似乎感觉到我这个狙击手的存在,所以一动也不敢动。他们不动,我这只“青蛙”也就没有办法把他们找出来。
虽说这让我有些无奈,但至少还是镇住了这些敌人,解除了我军阵地潜在的危险。
就这样僵持了好久,这个局部地段似乎乙经从整个战场中游离了出来。但很快这种僵持就被两名不顾生死闯上来的伪军给打破了。
不知道这两名伪军是传承了日军的“英勇”还是被炮弹压得实在沉不住气。他们举起了****脱离了自己的大部队疯狂地往上冲,却很幸运地闯过了弹幕而没有被炸倒,于是他们的出现就打破了我这个局部战场的宁静。
“砰砰!”两枪,我毫不犹豫的举起枪把这两名伪军****在地。凡是能闯进我所控制的这片地段的敌人都是十分危险的,他们的任何动作都可能造成我军无可挽回的伤亡甚至是全线崩溃,我不能让他们有这个机今”
但几乎在我射杀那两名伪军的同时。就在我面前不远处突然冒起了一个黑影,他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朝我藏身的地方一口气抛出了两枚手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