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军在前面跑,我就带着战士们在后面真追。
和其它部队一样,伪军撤退时也有留下小部队掩护。但这支小部队对我们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以至于我们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把他们给解决了。冷枪部队的战士个个都是神枪手,而且还装备了夜视仪,要解决在黑暗伸头伸脑的伪军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解决了伪军的掩护部队,其它正在逃跑的伪军几乎就是把他们的后背亮在我们的面前。于是,我们就是一路踩着伪军的尸体前进。
我想,伪军特工一定很奇怪我们为什么能在这漆黑的夜里这么精准地射杀他们。如果他们用心思考下的话,也许会把今晚的情况跟前一段时间美军那支特殊的狙击部队全军覆没,所有夜视仪被缴这件事联系起来。但是在这仓皇逃窜中他们,根本就没有思考的余地。
“砰砰”两枪打掉了两名掉队的伪军之后,我顺手就给手中的卡宾枪换上了一个新的弹匣。
卡宾枪弹容量大和采用下装式弹匣的优点就在这时体现出来了。这两种设计使卡宾枪的可持续射击的时间很长、换弹匣方便快,这让卡宾枪在近战上拥有了很大的优势。再加上它上面装有的夜视仪让我们看得清面前的敌人,使得我们在这战场上几乎就是所向披靡,没有任行人能够挡得住我们前进的步伐。
不过,因为卡宾枪的穿透力的不足,所以我们不得不在经过伪军尸体时,还要在他们的脑袋上补一枪。有了前车之鉴,我们都担心万一哪个伪军身上穿了防弹衣躺在地上装死,只等我们靠近了和我们近身
。
也不知道打死了多少个伪军特工,我只知道自己已经换上了第三个弹匣,而且死在我手下的基本上都是一枪爆头。不是说我枪法好,而是距离敌人太近,再加上敌人还是背对着我们,在这种没有心理压力的情况下瞄准,如果还打不中目标那实在有些对不起那些把缴获的卡宾枪子弹拼凑给我们的志愿军战士。
不过要得到卡震枪的子弹似乎也并不是什么难卓,因为卡宾枪这玩意在志愿军中并不受欢迎,主要原因是志愿军装备有**莎冲锋枪,**莎冲锋枪的弹鼓可以装七十一子弹,只这一项就把卡宾枪给比了下去了。所以在战场上志愿军战士对美军手里的卡宾枪往往是看都不看。有的直接就砸坏了免得被美军重复使用。
跟随着伪军的脚印一路闻着伪军的血腥味往前走,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另外两个谷口的交汇处。我朝跟在身后的战士们挥了挥手,战士们就按照原计分成了两拔分别朝两个谷口追去。
我与胡祖弟一组,一行七人在三把夜视仪的引导之下,猫着腰朝左侧的一个谷口的敌人追去。因为前面已经没有了目标,这时我才有空观察了下周围战士们的队形。这一看之下,就不由皱了皱眉头。
战士们虽说个咋。都全神戒备地往前运动,但还是像普通部队朝敌人阵地进攻时一拥而上。以这样的队形追击敌人,如果敌人猛然间朝我们投过来几枚手雷或者是扫来一排子弹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让他们打伤几过好在我们手中拥有了夜视仪,所以可以在敌人还来不急投出手雷时就将他们击毙。
不过这也难怪,志愿军部队里从来就没有什么特种部队,也没有特种作战这种说法。在战术上其实很简单,就是由上级布置好火力掩护,然后攻坚部队各展所长,一路不顾生死的朝前冲。冷枪部队是志愿军战士中挑选出来的精英,作战中当然还是保持着原来的传统。这种战术可以在普通部队里使用,但绝不能出现在像我们这样一支“特殊”的部队当中,因为我们这样的部队人数太少,牺牲一、两个都是一种惨重的损失。
追进了谷口我就不由放缓了脚步,身后的战士见状也纷纷慢了下来。战士们虽说没有进过特种部队的练,但还是知道在山谷狭窄的空间里是很危险的。
枪声渐渐平息了下来,山谷内很安静。枪声没有了,脚步声也没了。只有寒风钻入谷中出一阵阵“呜呜的怪叫。
再往前走了一段,在接近出口时我就在想,如果伪军在谷口安排几个人断后,那么即使我们装备有夜视仪似乎也无济于事。敌人完全可以躲在我们射击的死角里等着我们。我正为难的时候,黑夜中突然响起了一片枪炮声和喊杀声。我知道那是诸团长史排在前方的伏兵打响了
。
这些枪炮声就像是安静的房子里突然想起的炮仗,让所有的人都不由为之一惊。我哪里还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朝身后的战士们一挥手,猛地加快了度就朝谷口冲去。
当跑近谷口时,我一个纵身斜躺在雪地上,微斜的坡度和我往前的动能让我在雪地上滑行了很长的一段距离,直接就滑出了谷口。
“达呕必
随着一片枪响,几子弹就呼啸凹曰况姗旬书晒芥伞
在滑出谷口的那一霎那,我果然就在夜视仪中看到两名伪军特工端着冲锋枪趴在旁边的雪地上瞄着谷口。他们离我的距离是那么近,以至于我几乎就可以看到他们脸上慌乱的表情。他们守在这么近的位置。是为了能在这黑暗中看清从谷口走出来的敌人,但他们想不到的是我会以这种方式出来,以至于他们所有的子弹都打高了。
正当他们调整好冲锋枪的角度再次向我瞄来时,我手中卡宾枪射出了的子弹已让他们永远失妾了机会。
这时其它的战士才跟了上来。看着地上两名伪军的尸体眼神里都不由有了些异样。他们都是从小摸枪摸到大的。哪里还会不知道以我月才的动作,高滑出来谷口的同时接连击毙两名伪军的难度有多大。
但我可想不了那么许多,现在的我只想着尽快赶到战场,把那些伪军特工一网打尽。于是对战士们一挥手,再次跟着前方凌乱的脚印朝前追去。
顺着山路拐了两个弯,枪炮声突然嚣响亮了起来。举起了夜视仪往前方一望,不由苦笑一声,诸团长倒会选地方,前方三座山把一条路包围在中间,志愿军战士正守着那三座高地上把四十几名伪军特工打的头都抬不起来了,现在我们一赶到,那些伪军就陷入了四面包围之中。再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了。
但那些伪军特工也算强硬。即使到了现在也不愿投降,个个都趴在地上举枪还击,有的甚至还操起枪来朝我军阵地上冲锋,,
“团长。要不要抓几个活的?”跟在身后的胡祖弟走上前来问道。
我知道胡祖弟话里的意思,现在的伪军个个都被我军的火力压得无法动弹,我们这时候冲上前去照着他们的背后大喊一声缴枪不杀”,虽说我们人数不多,但我们手中拿的是有三十弹容量的卡宾枪谁敢动就打死谁,那要抓几咋。活口还不算是难事。
但我想了想,摇了摇头咬牙下令道:“一个活口也不留!”
“是!”战士们应了声,各自找到了自己掩护,端起枪来朝那些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伪军特工射击。
“砰砰砰”随着一阵枪响。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枪声逐渐平息了下来,四周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整咋,山谷都被鲜血给染成了红色。接着四周的高地上就窜出了一道道志愿军战士的身影;端着****检查着每一具尸体”
当我看到诸团长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那时我正带着战士们躲在伪军特工挖的一个坑道里休息。
之所以躲在坑道里,那是因为我很清楚美军的作战习惯,他们往往是在阵地被夺走之后,就歇斯底里的朝失去的阵地乱打一阵炮。这片地区虽说不是美军丢掉的阵地,但伪军特工身份和地位也非同一般,如果有漏网之鱼的话,完全有可能请求美军的炮火支援。所以为了战士们的安全着想,我还是把他们拉进了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