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辰道:“他后悔不该生出朱耀辉这个逆子,不惜挥刀自宫。”
慕紫嫣一愣,随后“咯咯”的笑了起来:“你后悔当初,也要挥动自宫么?”
萧北辰:“有点。”
慕紫嫣哼了一声:“你和一个糟老头子较劲什么。他年纪大了,自宫不自宫都没什么了。你还年轻。别学错了样。再说了,你若是无了,我怎么办?”
萧北辰挠了挠头:“那就先留着?”
慕紫嫣脸色红的跟苹果似的:“嗯!”
萧北辰轻声笑道:“好。我听你的。”
慕紫嫣开怀大笑:“以后你在外面悠着点,外面的女人都没个好人。夏梦瑶还算不错的,至少帮你解围,免得你和洛天阳晋重楼他们对决。”
萧北辰道:“明白。以后我看到女人,就离得远远的。就算命运还想捉弄我,我也不给命运机会。”
“这才像话。”慕紫嫣身松弛下来。
明显感觉她的心结已经打开了。
萧北辰挺怕她生气的,特别是担心她因此不理会自己。
还好。
伸手,将这个女子揽入怀中。
慕紫嫣略微扭捏了一阵子,也就作罢了,坐在了萧北辰的怀里,一双纤纤玉手环着萧北辰的脖子:“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
萧北辰:“想啊。”
慕紫嫣低头,轻声细语:“哪里想啊?”
我曹!
这不是我男人该的话术么?
怎么变了?
萧北辰:“心里想,身体也想……”
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却没有什么动作。
若是在往常,萧北辰肯定动了。
但这一次没办法。
心怀愧疚,有些放不开。
慕紫嫣媚眼如丝,羞涩不已:“那你还等什么。非要让我一个女儿家主动么……”
萧北辰大喜……
……
翌日清晨。
日上三竿的时候萧北辰才起来。
过去五天时间,萧北辰太累太累了。
期间还被搞晕过一次。
这绝对是萧北辰此生最大的耻辱。
没有之一。
这一觉醒来,萧北辰才感觉自己满血复活。
他最担心的还是慕紫嫣会有什么想法,回头一看。只见慕紫嫣穿着粉色的吊带真丝睡袍,侧着身,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
美艳动人。
一如往常。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宁静,安详。
萧北辰忍不住伸手抚了把她的俏脸。
慕紫嫣道:“北辰,你变了。”
这话一出。
萧北辰心中慌得一批:“我哪里变了?”
慕紫嫣媚眼如丝:“特别猛。而且,你的血脉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激活了。”
原来说的是这个啊……
萧北辰这才淡定不少。
没办法,做了亏心事……就这样的心态。
“血脉变了么?”
萧北辰立刻爬起来,下地后在地面狠狠的踩了一脚。
嗡嗡嗡!
六个脉轮,直接释放。
三芒六脉轮!
比之前多了一道脉芒。
而六个脉轮,竟然有一个变成了黑色!
黑色脉轮!!!!
萧北辰彻底惊呆了:“黑色脉轮?那不是传说中圣人之后才有的脉轮么?”
萧北辰自己都被自己给吓到了。
紫色的脉轮已经属于传说了,人间极其罕见。
而黑色的脉轮,更是圣人之后的血脉才有的啊。
萧北辰都未曾见过。
如此恐怖的脉轮,竟然出现在自己身上了?
萧北辰还以为是眼花了,抹了把眼睛再看。
还是黑色脉轮。
一个黑色的脉轮,力量比紫色的脉轮强大数倍不止,而且还拥有无法想象的玄妙奥义。
素来见多识广的萧北辰,彻底傻掉了。
唰!
慕紫嫣都立刻坐了起来:“黑色脉轮,你身上竟然有黑色脉轮!北辰,你父母不是凡人啊。这应该是你母亲留给你的血脉吧?”
萧北辰摇头:“不是,是父亲留给我的。”
慕紫嫣皱眉:“不对啊。你父亲萧青天是龙山萧氏的人。他是凡人,就算修炼到了极高的境界。哪怕达到了圣境,也不可能留给你圣人血脉。”
黑色脉轮,就意味着圣人血脉。
拥有这样血脉的人,未来大概率要突破圣境的。
萧北辰很笃定:“这就是父亲留给我的血脉。我一直以为我的脉轮只能达到紫色,没想到变成了黑色……”
慕紫嫣摇头:“不可能的。你父亲是凡人,哪怕成圣。也改变不了自己的血脉。”
血脉,用科学的解释就是基因。
凡人的基因,出生就定了。哪怕未来达到多高的成就,也无法改变自身的基因。
萧北辰呆呆的看着脚下的黑色脉轮:“有可能的。”
慕紫嫣:“怎么可能?就算你在宫殿之中得到了阴龙脉,也无法改变传承自父母的血脉吧?”
萧北辰道:“不是阴龙脉,不是我。是我父亲。”
慕紫嫣:“你父亲?”
萧北辰重重道:“传闻一个人的实力进入圣境之后,可以通晓自己的血脉。而如果一个人的实力达到了圣境的巅峰,甚至超越圣境的话。就可以更改自己的血脉。这就是圣境巅峰的绝技,重铸血脉。我父亲,应该是最近跨出了那最后一步。重铸了自己的血脉。”
“什么?”慕紫嫣彻底惊悚:“达到圣境巅峰,超越圣境……可以重铸血脉?还可以用共鸣的方式影响自己的后代?”
萧北辰呆若木鸡:“我是在北凉的一本古书上看到的。本以为那是传说中的存在,没想到……我父亲竟然做到了。”
慕紫嫣还是觉得不可置信:“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你黑色脉轮不是来自你母亲的血脉传承?”
她跟着萧北辰进入武道的时间已经很长了,知晓的东西不少。
一个人的血脉来自父母双方。各占一半。
脉轮的级别,到了特殊血脉的层次,基本上就由父母的血脉决定。要么来自父亲,要么就来自母亲。
而萧北辰一口咬定是父亲,不是母亲。
这就很不科学。
萧北辰沉声道:“因为你不了解我母亲。我母亲的血脉,比这更可怕。”
慕紫嫣的心脏都仿佛停跳了:“比这还更可怕?究竟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