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掌心里,躺着几粒瓜子仁。沈君柏停下脚步,俯身。唐念只觉得掌心一湿,手里的瓜子仁就没了,她惊呆了:“沈君柏,你怎么能舔我手呢,你属狗的啊”
“娘子。”
沈君柏一脸无辜,“不是你让我吃的我两手不空,只能这样吃了。”
“你你你……”唐念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直接用牙嗑着瓜子,剥了瓜子仁,特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圈。下一刻,手里的瓜子仁又没了,沈君柏一边吃一边夸道:“娘子剥的瓜子仁就是好吃。”
唐念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你不嫌弃”
“你是我娘子,我怎么能嫌弃你呢”
沈君柏吃的特别香,还问:“娘子,你再帮我嗑点。”
“想的美。”
唐念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转了个身,看着前方了,突然,她指着不远处的,有一个穿着月白衣裳的男子朝着他们走了过来。“他被追杀了。”
唐念摸着板车上的棒球棍,只要月白衣裳的男子将人引过来,她就得动手。“娘子小心。”
沈君柏也小心的将板车停了下来,板车下面,藏了刀,就担心路上会有什么意外。月白衣裳的男子,突然转身,朝着旁边的湖跑了过去。“他,把人引开了。”
唐念没想到,月白衣裳的男子居然没有将他们拉下水,她的瞳孔微缩,看着他身后的二名黑衣人,这可是电视剧里,里才会碰到的剧情。唐念跳下板车,看到月白衣裳明显不敌黑衣人,被打落了湖水里。黑衣人也没放弃,其中一个黑衣人跟着跳下湖水了,颇有斩草除根的想法。唐念和沈君柏对视了一眼,道:“娘子,我去看看。”
就冲着那个男子并没有拉他们下水,那两个黑衣人的能力并不强,他觉得自己能救人。“小心。”
唐念慢慢的跟了过去,平静的湖水里,水花四溅。沈君柏摸索着上前,手握着棒球棍,对着黑衣人一棍砸了下去。黑衣人大概没想到他们会追过去,因此,一直注意着湖里情况的黑衣人,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沈君柏的棒球棍敲下去的时候,黑衣人才反应过来,显然已经是迟了。“扑通”一声,黑衣人软软的倒了下去。沈君柏朝着水里的人道:“游过来。”
月白色衣裳的人错愕了一会,毫不迟疑的朝着沈君柏游了过去,沈君柏蹲在湖边,伸手将月白色衣裳的男子拉了起来,黑衣人跟着起来,被沈君柏一棍子敲了下去。突然,月白色衣裳的男子从腿上摸出一把匕首,朝着黑衣人胸口一刺,殷红的血在湖里蔓延。他爬上湖上,匕首再将躺在岸上的黑衣人伤了,直接丢到了湖水里。沈君柏默默往后退,他护在唐念的身旁,这男子,也不是善茬。男子浑身湿漉漉的,他站起身,撒手作揖道:“我叫贺炎,今日多谢二位救命之恩。”
“他们为什么追杀你”
唐念问,看他的仪态,气度根本不像是普通老百姓,正如他身上月白色的衣裳,上等的锦缎不说,上面还绣着暗纹。贺炎垂眸:“因为我挡了人家的路。”
“你姓贺,跟奉天贺家,盐商,有关系吗”
唐念问,船上的韩家人,投靠的就是贺家,她特意留意了一下,奉天贺家,奉天的两大盐商之一。盐,那可是利润高,成本低挣大钱的生意。唐念想着别墅里的盐,当时她不知道以后是什么情况,食盐和白糖都是囤了整整两卡车,够她吃一辈子了。“你们是什么人”
贺炎往后退了一步,眼底的感激瞬间化为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