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何雨柱追出来,闻言道“得庸,你不要听他瞎说,南大娘知道怎么回事,你回家就知道,我也是被赶鸭子上架。”
徐得庸对抢不抢的无所谓,但对别的有兴趣,下车挑挑眉道“那你相亲成了没?”
何雨柱顿时还有点脸红,哼哧哼哧的道“人家的意思是先接触一下看看……。”
徐得庸诧异道“那就是有门喽,可以啊,柱子!”
嘿,难道因为自己的到来,何雨柱的春天意外的早来了?
何雨柱挠挠头道“八字还没一瞥呢,不过还要多谢南大娘,将伱的中山装上衣借给我穿了穿,撑了一点门面。”
徐得庸笑眯眯道“这都是小事,真成了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就成。”
何雨柱笑着龇牙道“那肯定的。”
许大茂躲在徐得庸身后,忍不住道“能成才怪,就你这样的,兜里没俩大子,人家也就开始不了解,回头一打听,成了我都跟你姓。”
“嘿,孙贼,我不抽你你是难受是不。”何雨柱瞪着眼珠子,说着就要追许大茂。
徐得庸打圆场道“好了,大茂你少说两句,人家柱子高兴的事,你不能总给泼凉水。”
许大茂小声嘀咕道“秃头虱子明摆的事,就他自己还傻不拉叽乐。”
何雨柱作势扬了扬手道“也就看得庸的面子,不然追出八条街我也得收拾你。”
徐得庸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笑眯眯道“你别总说柱子,你那姑娘追求的怎么样了?”
何雨柱一听来劲道“嘿,许大茂你毛长齐了,还追求姑娘,别到时候支棱不起来。”
许大茂连忙否认道“没有事,得庸哥您别开玩笑。”
徐得庸笑了笑也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帮着徐得庸将车推进院内。
院里各家都没闲着,有的提前在打扫房子,有的洗衣服,有的晒被子……,一派生活气息。
何雨柱帮徐得庸扛了一个木箱,看到箱子里的排骨道“哟,得庸,还买了排骨啊,还得是你,这小日子过得没的说。”
徐得庸笑着道“赚钱图的什么?不就满足口腹之欲吗!”
何雨柱道“你倒是想得开,不得攒钱娶媳妇啊!”
许大茂在一旁鄙视道“嘁,你以为得庸哥和你似的,你就是个学徒厨子,得庸哥不说三轮车,就凭他手艺都比你赚的多。”
“是吗!得庸能赚这么多钱?”
这时阎埠贵忽然冒出来,小眼睛眯缝着道。
徐得庸道“三大爷,你别听大茂胡咧咧,我这都是卖力气的活,哪能赚那么多钱。”
阎埠贵目光落在排骨上道“嘿,先不说赚钱多少,这吃的院里就没有比的上得庸你家。”
徐得庸眼神一眯道“话不能这么说,这是因为院里的人节省,不说三位大爷,就是大茂家里也比我们孤苦伶仃的祖孙俩强,许叔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许婶子在有钱人家做保姆……。”
许大茂连忙道“我们家不成,比三位大爷差远了,我先回家了。”
说罢,一溜烟跑了。
“呸。”何雨柱唾了一口道“这孙子,咱院里家境就属他家好,他爹精明着呢,整天不动声色的装穷,不像三大爷!”
阎埠贵“……”
合着我是真穷呗!
徐得庸道“柱子,这话就不对了,谁家过得好不好那是人家的本事,咱不能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您说是不是,三大爷。”
阎埠贵“……”
他嘴角抽了抽道“是……,这话说的也在理,不过……。”
话还未说完,徐得庸便道“柱子别磨蹭,快点给我扛院里去,三大爷回见了您。”
两人扛着木箱大步进了中院。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悻悻回家。
“放门廊这就成。”
两人将木箱放下。
何雨柱又道“得庸,这事真不怨我啊,不信你问你奶奶。”
徐得庸道“行了,甭一直说这事,我信你。”
“嘿,要不是说得庸你局气呢,我回了。”何雨柱拍拍手喜滋滋的道。
徐得庸摆摆手,示意他随便。
徐南氏听到动静出来,眉头一皱道“你弄来两个破木箱子干嘛?”
徐得庸道“装货的,人家嫌碍事不要,我就给拉回来了。”
“不花钱!”徐南氏眉头散开,露出一抹笑意道“那感情好,快先进屋暖和暖和。”
徐得庸一进屋,徐南氏便唠叨起来道“哎,早知道你上午不出门,胡同里媒婆给一个来投靠亲戚的姑娘介绍对象,可男方家里临时出了事没来,约好的事媒婆不能让人家白来,谁相不是相,你没在家,倒是便宜了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