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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徐南氏隐晦和秦淮茹表达了拒绝。
之后徐得庸拿着铁锹,骑车带着徐南氏精神昂扬的来到街道居委会。
这一天,很多工厂、学校也轰轰烈烈的响应“绿化祖国”的号召。
街上到处扛着铁锹和树苗的工人、学生。
此时春暖正是植树的好时节。
旧时植树节是1915年倡议设立,最初将时间定在每年清明节。
1928年,国民政府为纪念孙中山逝世三周年,将植树节改为3月12日。
新中国成立后一直未有明确规定,直到79年,在邓公的提议下,大常委会会议决定将每年的3月12日定为植树节。
这时候人民特别是年轻人,响应号召的热情汹涌,徐得庸拉了一车树苗,许多年轻人扛着铁锹、树苗跟在后面,到城外河边、路边、荒山植树。
我们在祖国的大地上挖呀挖呀,种小小的树苗,发大大的杈……。
可惜……。
本来徐南氏只打算让徐得庸干一上午,后来徐得庸遇到黄大甫一群中专生,见他有三轮车直接连人带车给“劫”走了,说要去城外见教员、总理。
结果自然没有见到!
……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胜利歌声多么响亮
……
傍晚,踩着火红的落日余晖,徐得庸带着黄大甫四五个中专生唱着“歌唱祖国”回了城,并约定明天周末一起再干一天。
虽然一个个都灰头土脸,可每个人脸上洋溢的精神昂扬的劲头。
回到城内,徐得庸提议请他们喝酒,不过他们都没好意思,告辞回了家。
徐得庸便自个骑车去往小酒馆,在胡同里遇到匆匆而来的陈雪茹和伊莲娜,还有丝绸店的公方经理胖乎乎的廖玉成。
看到徐得庸,伊莲娜拦下他,哭的稀里哗啦的道:“徐,我不该没有听你和弗拉基米尔的忠告……。”
说着就抱着徐得庸“嘤嘤嘤”哭起来。
得,这小洋妞肯定是“暴雷”了。
廖玉成看的眼睛一直,他不认识徐得庸,不知道这大苏女同志为啥“投怀送抱”。
额也想……。
徐得庸手张着,咧咧嘴满脸无奈看着陈雪茹,意思自己可没有乘机而入占便宜。
陈雪茹媚眼一翻白了他一眼道:“凯普罗斯基骗了伊莲娜,货到了钱却没有给她,不过你的话她也听见去一些,没有孤注一掷,坚持让付了一半货款,不然损失更多。”
“那还好……。”徐得庸讪讪道,说着轻轻推开伊莲娜,这小洋妞看起来挺瘦,但该有的地方没有偷工减料。
他现在看家里的母鸡都眉清目秀,再抱下去肯定得支棱起来。
陈雪茹没好气道:“好什么好,一半也要两三万多呢,你对这么多钱有概念吗。”
伊莲娜擦了擦眼泪道:“徐,还是要谢谢伱,不然我损失会更大。”
徐得庸道:“那你得马上找弗拉基米尔,他是外交官,说不定还能利用关系帮你给凯普罗斯基施加压力,将货款偿还。”
一说到这,伊莲娜又想哭。
陈雪茹有些无奈道:“伊莲娜因为不听弗拉基米尔的,和他闹得挺僵,已经分手了,我听说弗拉基米尔在小酒馆,就拉着她来了。”
徐得庸道:“伊莲娜,这时候可不是要面子时候,这窟窿太大你得倾家荡产,等到了小酒馆你就像刚才那样……咳,往弗拉基米尔怀里一扑,然后就哭,让雪茹姐在旁边敲边鼓……。”
“你小子倒是挺懂,我也是这么和伊莲娜说的。”陈雪茹道:“走吧,别在这耽误功夫了。”
四人向小酒馆而去,廖玉成眼珠子一转低声道:“同志你好,我是丝绸店的公方经理姓廖,廖玉成,你和伊莲娜、陈经理挺熟啊!”
徐得庸笑眯眯道:“您好廖经理,我叫徐得庸,就是个蹬三轮,都是伊莲娜和雪茹姐抬举,算不上很熟。”
廖玉成心道:“我信你个鬼,这都雪茹姐雪茹姐叫着,还不熟!”
他笑了笑客气道:“都是劳动人民,没有谁抬举谁的。”
说话间,四人来到小酒馆。
小酒馆恢复以前的经营,老顾客都又回来了,谈天说地热闹异常。
弗拉基米尔喝的醉醺醺正对徐慧真道:“伊莲娜下贱……,他们……是肮脏……的交易……,我发现我喜欢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