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香,你这又是何苦呢”
阿托甘看着外面正欲进来查哨的吴军兵士,连忙用眼睛向夜静香瞥了一眼,往边上努努嘴。
看到吴军兵士已经靠近的静香,只能是无奈的攀爬到屋顶,利用家族特传的飞镖暗器在俩人将要发现自己的时候将其杀死。
“嗖嗖嗖”的声音从耳边划过,地上的木制的铺地设备,已经被撬开了很大的一道裂缝,两个士兵直接倒在地上,鲜血直流。
夜静香身手矫健,十分麻溜的把两个兵士拖到旁边,隐匿起来,藏在柜子的下面。
然后把男人身上的衣服脱下,自己则把黑衣脱下,只一溜烟的功夫,她便着上衣装,神似个吴国士兵,丝毫不会激起别人的怀疑。
“你还别说,你这身衣服,还真是有型。”
“那还用说嘛”
“肯定啦,除了你,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穿出这样精致的感觉。”
“少拍马屁了,不如还是想想怎么逃出去吧。”
……
一个晚上,就在两个人随便的相互闲聊中闭了麦,上面的白色帐篷有些发黑,看样子,这是年久失修的感觉。
时至0月9日,也就是第二天,天气是那么的阴风怒号,吹的人直打抖擞,女子穿着军装还是有一些发抖,由此而见,体质还是有一些带寒。
天空中不时的漂着如石子大小的雪花,在空中飞舞,不一会儿,整座大山,就是铺上了神秘老人送的大白外套。
“快看,下雪了,你们快看!”
“漠河一带,这么早就下雪了。”
“看来,今年的仗越发的难打了。”
一伙儿兵士在自己的床上,交流着一些闲暇的话题,他们穿衣起床,然后像往常一样,打着水洗脸刷牙等,但不知道,水已经在零下的温度,冻成了冰块。
听到外面有人在呼喊,朱桓第一时间穿着足靴在外面踢踏着,他双手在背后打结,一路上走过许多营帐,脚下也踏出了很多的深坑。
“朱将军好!”
……兵士们一个接一个的哈着手中的气,在朱桓的身上挪动那仅存的一丝目光,然后,自顾自的看家护院。
叶子有些也被风吹起,从桓的头上吹落,他的耳朵感觉到了一丝冷意:不知道何年马月才能打赢这场胜仗啊,何时才能面见皇上,告知这欣慰的太平盛世,是我们兄弟用雪换来的。
“将军不好了,阿托甘要出逃了。”
一道刺耳的声音是那么清楚,从桓的耳边穿过,他赶忙拾起宝剑,前去查看,果不其然,绳子已被挣脱,留下了一把被弄的不成样子的钥匙。
他脚步匆匆,从地上判断出人的行迹,不一会儿,轻功飞扬,小踏几步,便追上了,一位着军装押持阿托甘的军人。
用手奋力一抓,扯住战袍,她回过身来,不得逃脱。
“放开!”
女性温柔的声线在朱桓的心间涤荡。
“阿托甘,我放你回去,只是这女人,她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