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吹制之前,就要先设计外形,否则制作出的东西就没什么收藏价值,也没有摆放
价值了。
这时,衙役领着七八个工匠师傅来道府衙。
苏修命令他们几人一个一个进来,同时告诉他们不同的分制工艺。
随后,带着这几人将他们分别安置在府衙附近,为他们每人租了一间空房,就当做作坊。
同时,给他们每人发了五十两银子,算是采购材料的钱。
料理完这一切,苏修便返回县衙,这下一切步向正轨,自己终于可以放心一段时间了。
日暮时分。
现在正是秋天的黄昏,天空中黄色的夕阳,照耀在了远山上,宛如给远山披上了一层彩
霞的彩衣。
那天边如百合花般春节,如白的云朵,也变得火带一般鲜红。
独自一人走道县衙门前,轻轻推开木门。
径直走到自己房内,躺在床上。
外面的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蟋蟀蛐蛐开始在门缝墙根下轻声吟唱,这动听悦耳的声音,
宛如催眠曲一样。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知道自己有晨跑习惯的师爷,早早便蹲在门口等待自己醒来。
待苏修洗漱完毕后刚推开门,便看到了,批头乱发的师爷。
这师爷一看就是一夜没睡啊,头发乱糟糟的,像麻团一样,就是那双眼睛充满着亢奋。
虽然双眼激动,但眼中的血丝则是出卖了师爷疲惫身体。
方景尧看苏修洗漱完毕,开门出来时,赶忙起身行礼道:“县令大人,万福。”
苏修摆了摆手,诧异的问道:“你,这是一夜没睡呀,怎么,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师爷激动地摇头道:“没,没有事儿,就是……就是属下昨夜,看着进账的银子,这是
激动了一晚都没睡呀!”
苏修哑然失笑:“瞧你这点儿出息,就这点儿钱,你就激动成这样儿。”
“这,苏大人,咱们凤栖县是一个边境小县,虽也是做用几百余里底盘,但是人口稀薄,
自然无法产出这么多的流水。”
“咱们自然也就看不见这么多钱财了,况且,您是宰相独子,这点钱,您常年生活在大
楚皇都,那等繁华之地,自是看不上这些小营小利。”
苏修打断道:“算了,别贫了,让我看看,到底是多少钱,让我看一下。”
随后其赶忙将怀中的账本,和在怀中踹了一夜的房契地契等,递给苏修。
自己摸着,还有体温的账本和契约,抿了抿嘴。
“你昨晚辛苦了,快回去睡觉吧。”
师爷傻笑着道:“诶呀,您快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小的怕丢了,再出现意外什么的,
便在您门口守了一晚,睡觉这等小事儿,不在这一会儿。”
苏修打开账本,一页一页的对下,分毫不差,与自己想的基本大差不差。
虽然是见过大世面的自己,当看到了账本最后一页核算金额时,也是吓了一跳。
不多不少,整整一百三十万两白白的雪花纹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