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说罢,华佗恰好落下了最后一针,只见刘琦好似一阵反胃,当即吐出了一口黑血。
华佗见状,立刻取出银针,扎入黑血之中,片刻后拔出银针竟没有丝毫变化,这不禁让华佗眉头紧蹙。
蔡氏与刘琦见此,长舒了一口气。
随后华佗立刻拱手,面向刘辩,“臣恳请查看长公子平日里服用的药渣。”
“准了!对症才能下药嘛,子龙同去,不可让人做了手脚。”
刘辩看了一眼赵云说道。
“陛下,若有人阻拦,该如何”
“你腰间有剑,不必问朕,事关长公子安危,朕想景升也会理解的。”
刘辩说罢,摆了摆手。
刘表自刚才开始就没有说话,他只听到了那句荆州并不缺药,以长公子的身份不该病情加剧的。
当然他在意的并不是儿子,只是当一个统治者知道了自己内部有人瞒着自己动手脚后,本能的愤怒罢了。
“陛下所言极是,若有人要暗害琦儿,做父亲的若是坐视不管,岂非有违天伦”刘表一挥衣袖,瞪大了眼睛看着殿下自家文武,他开始揣测每一个人的动机。
他想起方才黄忠扶起刘琦的举动,立刻说道,“有劳汉升听同往,子龙将军不熟悉路程,莫被小人诓骗,有了掩盖罪证的机会!”
“遵命。”
黄忠拱手行了一礼,可出殿,去追赵云。
刘琮与蔡氏闻言,两人面色不断变化,用眼神开始交流如何应对,这一切被刘辩看在了眼中,“蔡夫人,不知长公子平日里的饮食是何人负责得到”
“陛下,长公子已经成年,自然是他府中的管事。”
“嗯,按照常理,公子府中管事皆是由主母安排的,若是待会是这管事做的手脚,岂不折了夫人得到面子”刘辩坐直了身子,“景升,我看还是派人立刻将那管事保护起来,若是私心犯错,倒也不至于污了夫人清白。”
蔡氏闻言,心跳都漏了一拍,她刚想到派人弄死管事,来个死无对证,便立刻被刘辩拆穿,心中不解暗叹,“这皇帝年纪不大,怎的懂得如此多台下之事”
饶是刘表再傻也听出了刘辩话中的意思,立刻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夫人,“文聘!将长公子府中管事押过来!立刻!”
刘表出奇的愤怒,此事若是自己的枕边人做的,那意味着她能毒害自己的儿子,也能轻而易举地毒害自己啊!
“陛下,能否请神医也为我诊治一番”
刘表叹了一口气,看向刘辩,恭敬地问道。
“有何不可”
刘辩摆了摆手,华佗立刻走了过来,搭起了刘表的脉。
“请大人将舌头伸出一观。”
刘表闻言立刻听话照做。
“大人并无大病,不过是平日里需要少饮一些酒,少做一些房中事,我这里有一个方子,配合在下的五禽戏,可助大人容光焕发。”
华佗用只有刘辩和刘表能听到的话,轻轻说道。
刘表老脸一红,听罢却是一阵激动,“多谢神医,多谢神医啊!”
不光是刘表,就连刘辩都好奇地将头伸了过去,毕竟这方面的事情,哪个男人能不动心
华佗对着刘辩挤了挤眼,示意这东西少不了他的,此刻不用看也可以,这才让刘辩坐了回去。
身旁三女见状,尽数掩面而笑,“咳咳,华神医的五禽戏的确是好东西,回京之后,真要推广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