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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小漠你没事。”
“让父王担心了。”
刚一回到皇宫,伯文漠立马便去面见了皇上。听完他的陈述,看到他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伯邑勋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能放下来了。
其实,事情发生后不久伯邑勋就派人去凝香殿将孔信带到御书房。详详细细地询问过事情发生的经过。如今先后听过主仆二人的叙述,他发现其中除了一点细微的差异外并无任何可疑之处。
看来,这件事情果然不是伯文漠在自导自演。没想到,最近自己只不过是稍微多疼爱了他一点就带来如此麻烦。伯邑勋的目光中顿时闪过一抹满意之色。
只是,伯文漠一直低着头并没有留意到这一点。
“小漠,你的脸也被划伤了吗?”
“父王不用挂怀,儿臣身上的都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
“如此最好。”
轻点点头,伯邑勋的话音刚落。一直站在旁边的许昌德立马走上前来,尖着一副公鸭嗓子捏捏扭扭地对伯文漠说道。
“王爷还不知道吧!得知您出事以后,皇上已经叫人发落了凝香殿中的所有奴才们。现在殿中的宫人,都是皇上让孔信大人亲自挑选的。”
“这如何使得?”听到许昌德的话,伯文漠顿时一副受宠若惊地模样抬起头,无比紧张地凝望着坐在上面的伯邑勋。
“小漠,你不用如此紧张。这件事情,是寡人让孔信做的。所以,旁人就算是心中有所怨言也不会说什么。”
“父王抬爱,儿臣实在是愧不敢当。”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伯文漠一双眉头早已紧紧拧在一块儿。“此次宫宴,父王实是用心良苦。”
“原本您是好心好意希望儿臣能学着处理这些小事。没想到,儿臣才干一天就闹出这么一场笑话来。害您担忧和烦心,儿臣真的是太没用了。”
“今日之事,小漠你才是受害者。”扭过头看一眼许昌德,伯邑勋要他下去将伯文漠扶起来。“如今看到你无恙,寡人也就放心了。”
“父王不要担心。儿臣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不碍事。只是事发突然,霎那间儿臣浑身的衣裳又都被花瓶的瓷片割破了好多条口子。所以,当时孔信等人才会惊慌成那样。”
“虽然流了一些血,但是后来很快就止住了。得知儿臣受伤,昕儿立马让婢女们将府中最好的外伤药拿出来给儿臣用上。”
“相信过两天就会结疤了。”
抬起头,伯文漠一脸坚定地看向伯邑勋。见状,伯邑勋立马又点了点头。听到门口的太监传说,孔信到了。他这才让他退下。
“王爷,您还好吗?”
“孔信,本王很好。”
见此处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伯文漠随即带着孔信离开了。走进御花园后,伯文漠这才转过身来看向孔信。
“方才本王听父王说,他已经派人处理了凝香殿的那些宫人。在此之前,你可曾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吗?”
“查是查到一点,但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紧盯着伯文漠的眼,孔信一脸愧疚地继续回道。“当时凝香殿中人数众多,每一件东西都被许多人经手过。”
“真正要追究起元凶来,恐怕并没有这么容易。”
“那现在在凝香殿中的那些宫人,我们真的可以放心用吗?”
“就算是不放心,恐怕我们也是非用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