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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只说我对飘飘怎么样,那你怎么不说说她对我是什么样呢?”不喜欢袁雨荷总是偏心洛飘飘,华远玉今天就和她说个明白。“我对昕儿如何,那是因为昕儿待我也是这般。然而飘飘呢?”
“这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们供她吃住好几年,她不求报恩也就罢了。却反过来咬我们一口,还害得爹爹如此高龄被人责打。你总说飘飘可怜,但是昕儿比起她来更苦。可是,你哪曾看过她像飘飘那样?”
“飘飘比不得昕儿坚强,但是这并不是她自己的错!”看华远玉一股脑地想要把所有心里话倒出来,袁雨荷也想要和他好好说道说道其中的道理。
“昕儿坚强是因为她自己的心态好,但这并不能成为你偏心飘飘的借口和理由。同样是两个女儿,谁对你是真心好。你自己没有数吗?凭什么要区别对待昕儿!这样对昕儿根本就不公平。”
“我哪里区别对待昕儿了?两个女儿,我同样喜欢。”
“你这样就是区别对待!”见袁雨荷如此冥顽不灵,华远玉气得两眼都直了。“飘飘住进仁保堂多年,事事只要着自己。然而,昕儿却凡事想着我们大家。你说哪个女儿更好、更贴心?”
“可是,你却说两个女儿都是同样喜欢。这就是对昕儿不公平!”
“玉儿你这孩子……”
“今天孩儿已经开了这个口,我就一次跟您说清楚吧。”不想再和袁雨荷继续纠缠下去,华远玉的心中早有自己的想法。“平时你们在暗中帮衬飘飘多少,我都可以不管。你们想要看到我们兄妹和平相处,我也可以像昕儿那样。”
“做好表面功夫!但是,你没有权利要求我必须像从前那样对她。其实,不用我说。我想飘飘自己的心里应该也知道,我和她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至于我对昕儿怎么个好法,你们也不要管。我自己心里面喜欢谁,我想对谁好一些。这是我自己的权利!你们不要总把我当成是小孩子,好不好?”
“我已经长大了。再过几年也会娶妻生子,很多道理我都懂。但是,我总能有个人的喜恶吧!再说了,如果不是看在你们二老的脸面上我根本就不会让她再踏进这个家的门半步。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
紧握双拳,华远玉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母亲。看儿子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华兰山赶紧伸出手拽住袁雨荷。
“兰山!?”
“雨荷,如今玉儿已经长大了。他的心里自有自己的一套评判事情的准则,你就不要再勉强他了。”
“但是飘飘的事情……”
抓着袁雨荷的手,华兰山叫她不要再说了。现在华远玉正在气头上,两个人再纠缠下去对谁都不好。而且,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
“玉儿,这件事情我和你娘要再商量一下。你先去忙吧!”
“这还用商量什么?”华远玉一脸不解地望着父亲。“爹留在京城,我跟着昕儿一起去汩禾县不就行了吗?如此一来,你们要让谁到堂里来帮忙我也不在意。”
“我说要跟你娘商量一下就是要商量!你小子想干嘛?要造反是不是?连老子的意思都敢忤逆了,是吗?”
“孩儿不敢!”
华兰山突然发彪,冲着华远玉横眉怒目。看到他这个样子,华远玉立马低下头认错。见他终于变得乖顺了,华兰山随即让他退下。等到华远玉离开之后,华兰山立马带着袁雨荷走进屋里。
几天后,伯文漠带着田昕离开昊王府。这一次春耕,伯文传和伯文彬都被伯邑勋留在了京城。文武百官都说,这是皇上在变向地惩罚两位王爷。等王府的马车驶出京城,华兰山早就等在城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