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汝缜不再隐藏,他直接来到了黄包车夫的跟前,然后用流利的日语对四个人说道:“你们是在找我吧,这么晚了,不会有人再坐车了。”
“你!”
“你们四个我没见过,看来不是特高课的,再说了特高课也没有你们这样的蠢猪,这么晚了还假扮黄包车夫,摆明了就是菜鸟,这个时间要伪装的话你们应该假扮站街女啊?”
郭汝缜说完手里忽然亮出一把肋差刀,寒光闪过,一个鬼子的咽喉血雾喷溅,没等另外三个鬼子反应过来,郭汝缜的肋插刀就要了四个人的小命。
四个鬼子的尸体被郭汝缜藏在一个破旧的院落里,确切的说,他仅仅要了两个人的命,郭汝缜手下有数,其中两个人仅仅是重伤,郭汝缜需要这两个人将今晚的一切告诉石川次郎,这样今晚发生的一切将全部归罪于荒木惟,另外一方面,黑龙会也会落下一个罪名:庇护通缉犯荒木惟。
凌晨五半点,东方并没有出现鱼肚白,冷冷的风吹着,看样子今天是个乌云密布的日子,郭汝缜在自己的病床上闭上了眼睛,这样的天气最适合睡觉了。
他的精神力刚刚恢复一点就折腾了一晚上,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好戏就要开始了。
日本陆军医院开始忙碌起来,外科病房大量的伤员需要换药、打针,避免感染和传染,因此一大早伤员们就进入治疗,一个日军换完药之后一脚将蒸馏水踢倒,蒸馏水缓缓流到方糖的位置,方糖吸水,慢慢融化。
谁也不知道这一处微小的变化,就在这个时候,外科病房的配电室跳闸,外科病房前部断电,今天的阴天让病房乌漆嘛黑,一个鬼子提着煤油灯来到供电室,鬼子是跳闸就把总闸推上去,可是总闸开关上的水瞬间渗透,整个外科病房电路短路,供电设备瞬间被破坏。
与此同时,方糖吸水融化后再也无法支撑弹簧门的力量,木门回转刚好撞到郭汝缜安防在过道的挂瓶架,挂瓶架砸碎玻璃撞倒了消毒室的高压锅,高压锅爆炸,高压锅满是消毒的注射针头和手术刀,针头和手术刀被高压气体喷射出去,这帮鬼子被扎的鬼哭狼嚎,而消毒锅内的乙醚挥发,外科病房内鬼子们被迷的晕头转向神志不清。
被扎的鬼子浑浑噩噩往外跑,乙醚的作用之下刚好将郭汝缜布置在走廊内的箱子撞倒,箱子里瓶子噼里啪啦碎了一地,这时候一个鬼子军官感觉大事不好,他大吼一声制止了鬼子乱跑,然后蹲下来闻了闻地上的液体。
“这些是酒精,任何人不能用明火!”
鬼子大佐刚刚说完,检查配电室的鬼子提着名叫“气死风”的煤油灯走了过来。
"哐啷!"动过手脚的煤油灯掉落在地上,燃烧的煤油点燃了满地的酒精,蓝色的火苗好像受惊的蛇乱窜,外科病房的鬼子身上燃起了火。
酒精燃烧的火焰不明显,可是燃烧的温度高,速度快,过道里郭汝缜放了不少酒精,这些液体不是弹药,但同样是对付鬼子的武器。
意外发生,满是日军伤员的外科病房大火!
郭汝缜睡梦中露出了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