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老爹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担心二郎去车马行干活会不会受委屈。
肚子里灌满了水,老爹又准备带着人往车马行后门转悠。
“老爹。”赵信拉了一下赵铁柱,“其实不用这样的,刘掌柜也是一个可靠的人,不会坑害我们的,再说二哥都这么大了,难道啥事都要老爹你给办得妥妥的吗?”
赵铁柱拍了拍赵信的脑袋,“五郎说的是,孩子长大了,就该独自出去闯闯,不应该一直捏在父母手里。”
“那走吧,我们去拜访车马行的东家。”
车马行东家展开书信一看,随后直言随时都可以来车马行干活。
老爹详细询问着,东家也没有不耐烦,一个年轻小伙第一次出门,父母担忧是很正常的事,这些年可见过不少。
经过了解,赵二郎到车马行之后干的就是伺候大牲口,骡驴牛马的吃喝拉撒,都是这些学徒工的活。
活简单,上手快,除了累之外没有啥技术含量,所以工钱不高,一月五百文!
一听有五百文,赵二郎兴奋地都要原地蹦起了,当场就留下了,至于换洗衣服,村里要是有人到县里,托他们代劳就行。
赵铁柱一言不发地带着三郎、五郎回到家中。y
家里现在不编斗篷了,赵钱氏带着大家伙儿正在筛面粉,“当家的,怎么耷拉着脸啊?是有什么不顺利吗,二郎怎么没有回来?”
“二郎在县里县里一个车马行的活计,已经去干活了。”赵铁柱坐在屋檐下意兴阑珊地说道。
“怎么也不回来一趟,直接就去干活了?你打听过车马行东家的品行吗,知道车马行的活,二郎做得下来吗?”
“放心,都打听过了,而且是刘掌柜介绍的熟人,这些不用担心。”赵铁柱对赵钱氏的连续发问,也没有不快,都是担心孩子,怎样都不过。
“唉,二郎这一去,家里都感觉空荡荡的了。”赵钱氏手中筛面粉的筛子拿起又放下,情绪不稳定,“三郎,你跟个驴拉磨一样,晃荡个啥?我眼都要晕了!”
赵三郎停住脚步,“原来能看见我呀,我以前消失老长时间,你们都发觉不了,二哥这只是没跟我们一起回来,娘就觉得家里空荡荡了呀?”
“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敢这么和老娘说话?”赵钱氏放下手中竹筛,逮住三郎就是一顿喝问,随后就看见老爹上前和老娘一起来了顿男女双打!
赵三郎心里苦啊,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呀,这话还不敢说出口,不然双打之后还有一顿竹笋炒肉!
等赵三郎缩到一边舔舐伤口后,赵信拉着赵钱氏的手,摩挲着,“娘,你看二哥也有事做了,大哥三哥得卖面包,你说是不是也要给我安排一下了?”
“你?你小小年纪做得了什么?就在家玩吧!”
“不嘛,我想去读书!”
“不行,都说了不行,读书有啥好的,你看村里那些读过私塾的,这些过去,还能认得几个字?”
“读书就是浪费钱,直接攒着娶媳妇,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