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痞头子再次拍开铜钱,贱兮兮笑着,“你他娘还真不上道啊,这是准备拿几个铜钱把爷几个打发走啊,爷们就这样让不上?”
刘掌柜走上前喝道,“你们几个从哪里钻出来的?知不知道这条街是徐四爷的?”y
地痞们相互瞧着,眼中充满笑意,开口讽刺道,“糟老头子,你说是徐四爷的就是徐四爷的?听过徐四爷的名字,就敢拉虎皮扯大旗?”
赵信也拿不准这条街到底是谁的,但是交保护费该交还是得交,打跑了这一波,还有下一波,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
而且有些时候,江湖上的消息,传得比官府还快,和他们打好关系也是做生意必备的。
“不知几位是准备怎么收费,但说无妨。”
赵信打定主意,要是说出一个能接受的数字,那就破财免灾,但要是狮子大开口的话,店里还坐着邻县第一夫人呢。
“今天想要安生开业,爷们也不多要,只需五贯!”
“往后,每个月十贯!”
赵信三人睁大眼睛,这是癞蛤蟆打哈欠,张嘴要吞天呀!
如果赵信做的不是面包生意,一个月利润恐怕都没有十贯,这就不是收保护费,这是准备吸血呀!
饶是赵信准备和气生财,奈何对方不允许呀!“他娘的,你知不知道这件店铺谁罩的?赶紧滚,不然把你屎都打出来!”
地痞人群里响起嚣张的叫嚣,“草,居然这么大的口气!”
“他是以为刘掌柜站在他面前,我们就会怂?”
“呵,刘掌柜的儿子在县衙当差,但那是刘掌柜的儿子,可不是刘掌柜自己在衙门当差,信不信我们收了钱交出一部分上供,直接就把刘掌柜的儿子给撸了?”
“小子,说话要过脑啊,别牵连他人。”
地痞们骂骂咧咧地上前准备动手,赵信秉持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准备往店铺里钻去请大神。
“哪来的瘪三这么嚣张啊?”
路口走过来三个人,那走路的姿势比赵信面前这些地痞更嚣张,眼神都散发着不屑。
赵信疑惑了,这人不在我的邀请范围呀,咋的,难道两伙人在我开业的时候闹事?
刚刚出声呛人的青年,缓缓走到小混混们面前。
几个小混混已经体若筛糠,结巴地话都说不圆,“不,不知道四爷会在这里,我,我们”
啪~
青年狠狠一耳光扇在地痞头头脸上,用力之大,直接变成了滚地葫芦,在地上滚了几圈之后,那混混头头嘴角溢出鲜血,却是不敢吐出来。
“徐四爷,我们不是有意的,求求你,放过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