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自家村子往上数三代,就有一个在香炉山当过土匪。
所以这些土匪更像是收租子的地主老财,一般情况都不会出人命。
赵铁柱语气突然有点严肃,“要说在大乾王朝开国之后的土匪,更像好百姓,但是前年我听说山上好像是换土匪了,为首的叫刀疤脸,他们的作风可就不一样了。”
赵大郎心里一紧,他岳父一家子就住在孙家村呀,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他能不紧张吗?老爹说个话还像耗子爬竹竿,一截一截来。“老爹,那个什么刀疤脸,现在是啥作风呀?会杀人吗?”
赵铁柱在一家人的眼神询问下,重重地点头,“邻县西边就是咱附近的三个镇,东边还有几个镇,你们可能都没有注意过,东边有一个叫朱家镇的,有一户人家被刀疤脸带着人直接杀完了,那是真的鸡都没有留下。”
赵大郎哆嗦地问道,“他们这么伤天害理,难道官府就不治他们吗?”
“治他们?嘁~”赵铁柱眼神不屑,“被杀的一家就是县衙的贼曹一家子人。
萧县令的前任,听说土匪打进镇子了,还离着县城几十里地呢,县令脑袋就缩进去了。
那个贼曹听说了家里的事,急急忙忙就往家里赶,还在路上的时候就被土匪杀了。
县衙就有人传,这件事情就是刀疤脸找贼曹寻私仇,这下县令更加不会下令贼曹所出兵剿匪了,然后香炉山土匪沉寂了下来,县衙根本啥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赵大郎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私仇就好!“y
赵铁柱看着自己的长子,突然有点不适应,”我说老大,你只是长得憨厚而已,又不是傻,难道你看不出里面有东西吗?我老汉都老得眼睛快瞎了,都知道这里面有不对劲,你年纪轻轻就眼瞎呀?“
赵铁柱没理会儿子,继续说道,“后来还好一点,只是每年夏收和秋收的时候,要来抢一波,基本上不伤人命。”
“当家的,你没有糊弄大郎吧?”赵孙氏见赵大郎心情舒缓,在院子里瞎转着,低声问道旁边的赵铁柱。
赵铁柱瞟了一眼远处赵大郎,“我只是说的基本上,要不是看他紧张的样子,我肯定说实话,据说刀疤脸是大乾王朝立国以来,香炉山最凶恶的土匪,杀人、抢粮、掳小媳妇,简直是无恶不作,不过总感觉官府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一样。”
赵钱氏双眼微眯,香炉山土匪的事,多少也听说过,只是先前赵铁柱说的和自己听到的不一样,所以才问出口,但是这短短一会儿的时间,赵铁柱往后院那间杂物房瞧了三次!
整整三次!也就是说,赵钱氏的收割时间又到了,不知道这隔了两个月能有多少意外收入呢?真让人期待呀!
“赵大郎~!”
“赵大郎在家吗?!”
“唉~是孙二哥吗?我是赵大郎我在呢,我岳父家现在是什么情况?”
“就是大姐通知我来给你传消息。”
大姐?也对,孙家村的人不喊赵孙氏做大姐,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