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新一身锄头功,练得炉火纯青,一锄头撂翻一个,当即倒地不起丧失战斗力,年轻的时候更加勇猛,所以赵志新很年轻就成为了族老。
两方人马战斗在一起,交战一刻钟之后,周扒皮他们渐渐出现颓势,不一会儿周扒皮冲出战圈,大声咆哮道,“你们给我等着,占了我家的地,还敢伤我的人,明年老子把所有人拉来。”
然后周扒皮的手下狼狈逃离。
赵家村民欢欣鼓舞,在族老的带领下,赵家村干架就没有输过。
赵志新没有多高兴,而是检查着本村人的伤势,一个个上前查看,知道最后才送了一口气,“还好,都没有伤到骨头,回家养两天就能好了。”
赵信大概看了一下,挂彩的人有十几个,有些已经疼得起不来,在地上嗷嗷直叫。
“族伯,那个周扒皮明天还会来吗?”赵信询问着赵志新,赵志新对这些事,比赵信更加有经验,所以他的建议很有信服度。
赵志新皱着没有,鬓角有些花白,“以周扒皮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德行,继续来捣乱的几率很大,走吧,我们回去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众人回到赵信家,村民们受的都是皮外伤,拿了药酒被按在地上狠狠揉搓,嗷嗷的叫声让大家沉重的心情得到一丝缓解。
赵铁柱看着地上擦药酒的本家兄弟们,大声说道,“各位兄弟,你们今天受伤是因为我家的事,我铁柱实在是对不住大家。”
“铁柱大哥说啥话呢,以前为了争夺水权,又不是没有干过架,这点伤不算什么。”
“就是,铁柱啊,咱乡下人皮实,被看我们擦药酒的时候,嚎得厉害,明天照常干活。”
赵铁柱一一应对地众位兄弟,最后问询起族老的意见。
赵志新皱着眉头,他也没有好办法,“铁柱兄弟,那个周扒皮手里有官府的地契,这件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解决呀。”
“咱家五郎和萧县令还算熟悉,这事找萧县令一看怎么样?”
赵志新叹了一口气,“铁柱,我都说了官府做事讲证据的,现在周扒皮握着有利的证据,萧县令总不能不顾《大乾律》,直接篡改地契吧。”
赵铁柱绝好的主意被赵志新否决,一时间还真想不出如何应对,转头看向赵信,“五郎,要不咱就不种茶树了?”
“那不行!”赵信断然拒绝,村里人觉得茶树就很普通,就和桃子树差不多,但是只有赵信心里清楚,现在开始种,以后茶山练成片,一片片辽阔的茶场,那才生财之源,那才是可以躺着赚钱的门道,酒楼、面包这些都是小打小闹,“我想到一个人,也许能解决这件事情。”
“哦?是谁呀?”赵铁柱觉得县令都解决不了的事情,难道还有比县令更加厉害的人?
赵信神秘一笑,“现在不能告诉你们,明天你们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