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笑着说道,“这个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若是刻意去追求,反而落了俗套。
就会变成,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何芷兰眨眨眼,看着赵信仿佛在放光一样,“赵公子不愧是大才子,就是这四句,就能流传千古了。”
赵信:“”
我可不想千古啊!
“我说这是我抄的,你信吗?”
何芷兰莞尔一笑,“这明显就是前后不符的四句,并且刚刚才说出来,您就说是您抄的,这怎么可能?
赵公子,您以后可千万别在意那些诋毁你的人,因为他们羡慕而不得,反而就开始嫉妒起来了。y
赵公子可不要再为了那些人而说什么抄袭的话了。”
何芷兰这话意有所指,就是那个丘博容,一门心思地说赵信做出来的诗词是抄袭而来。
可是真正了解了赵信,怎么可能认为赵信需要抄袭呢?
没看到赵信随口冒出来的两句,就是经典吗?
人家赵公子根本就不屑去抄袭,枪手根本没有赵公子作的诗好。
有了何芷兰这个小迷妹,酒宴喝得更加开心了,席间何启孝又和赵信聊起了一些为官治民的段子,
在何启孝的口中是段子,他的目的却是想看一看赵信的见解。
听得赵信对一些政策的理解,何启孝有了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酒喝到最后,两人差点磕头拜把子。
要不是何芷兰一直拦着,恐怕已经斩鸡头烧黄纸了。
赵信的见解在何启孝看来是羚羊挂角,可是赵信觉得自己说得很普通。
不就是要致富先修路。
农业要发展最基本的要素是农民要及时转观念,多参加培训学习,掌握新技术、新技能。
这话谁不会讲?
偏偏何启孝觉得赵信年少有为,牛逼加闪电。
第二天,赵信洗了一把脸,在院子里活动着,昨天的酒喝得实在是太多了,醉得一塌糊涂。
还好是坚持回到了家,不然得出洋相。
忽然有太监来传话,说是有宫中黄门来宣读皇帝旨意。
赵信让潘福安排一番,然后自己做着迎接圣旨的准备。
黄门走进院子后,笑着说道,“你就是赵信赵公子吧?”
“公公,在下正是赵信。”赵信不知道这个太监为什么这么客气,但是他可不敢对太监不客气。
不说太监们是皇帝身边形影不离的根本,就是何启孝说的皇帝已经放了很多权利给太监,就凭这一点,赵信也不想得罪太监们啊!
“赵公子不必这么紧张!”这个太监说话声音很小,许是压低了声音,
“说起来我还得谢谢赵公子,我有一个一同进宫的兄弟,就是去了内库,没多长时间就被荣侍郎给祸害死了,
你这次可算是给我报了仇,咱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公公,陛下安排的事,就是我赵信应该做的,不值当公公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