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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9分49秒之后,我终于翻身躺在了床上,我们俩在月光下各自稳定着自己。
“老许。”
“嗯?”
“下次能不能提前刷刷牙?”
“咋了?”
“一股烟灰缸味。”
我故意翘起脑袋看着关键之处,气筱筱说道“那我去洗洗。”
筱筱气的在我胳膊上又拧又掐,愣给气笑了,才说出一句“我说你一股烟灰缸味!”
“我说的就是我啊,我去洗个澡顺便刷牙啊。”
筱筱要是条鱼,这会儿能气翻白了。可女人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不是真生气,哪怕冷着脸看向了屋顶角落,依然是在佯装。
我侧身过去,于贤者状态下,手往她肩膀上一搭。
筱筱肩膀一翘,就跟触电似的躲开。
这才是最有意思的地方,男人和女人在这种时候,会产生一次毫无意义可言的博弈,处理好了,她又会变成那个温顺的小猫咪,并且在大脑记忆中枢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点,处理不好,那就很可能会变成灾难。
曾经我的处理方式是,很直男的说上一句“你有病吧?”然后翻身过去呼呼大睡。
现在?
“不问问我今天和谁喝的?”
“爱和谁和谁。”
我看着她那张跟冰冻住了一样的笑脸,继续说道“和老鹞鹰。”
“我还看见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