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包括岳不群身旁的宁中则,当年钟情的好像正是那位“华山第八剑”才对!
瞧见这些人的眼神,站在岳不群身旁的宁中则只感觉好不自在。
她赶紧冲着岳不群低声说道:“师兄,当务之急还是冲儿的事.”
岳不群点了点头,随后将自己的目光看向那两具尸体。
“天门师兄,你先前曾说,你们泰山派的人看见我的弟子与丁不三的孙女混迹于一起,不知他们是在哪里瞧见的?”
天门道人闻言冷哼一声。
“就是这衡阳城内的八仙楼!”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前往八仙楼一探究竟?”
岳不群的提议得到了天门道人的认可,他虽然不觉得令狐冲和丁珰犯事之后还会停留在八仙楼。
<div class="contentadv"> 可去那里找找线索总归是有用的。
眼看着两人各自带着一群弟子朝八仙楼而去,刘正风也并未阻止。
反正令狐冲只要不影响后天他的金盆洗手大会即可。
至于令狐冲到底怎么样,反正是岳不群的弟子,又不是他刘正风的弟子。
白修竹同样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他之所以没动的原因,则是因为余沧海并未去凑这个热闹。
随着岳不群和天门道人还有华山、泰山两派弟子的离开,这厅内的人霎时便少了许多。
白修竹缓缓起身,朝着厅外走去。
在路过余沧海身边之时,用极为细小,但却足够余沧海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
“没想到这《辟邪剑谱》还真厉害,竟然让我如此轻易的击败了雪山派掌门.”
他说完整个人的身影便是消失在厅中。
而听到此话的余沧海如遭雷击,整个人的目光死死盯着白修竹。
扭头冲着自己身旁的弟子吩咐了一句:“为师出门见个老朋友,你们且在这刘府,不要随意走动。”
说完就是忙不迭起身朝白修竹追去。
而他的弟子们虽然一个个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从未听说过师傅在这衡阳城还有什么老朋友啊?
可既然是师傅的命令,他们也只能照办。
不过这一幕,却是没能瞒过尤桑田和林平之的眼睛。
两人也是连忙起身,偷偷跟了上去。
走出刘府的白修竹来到街道之上,装作闲来无事的模样四处走着。
不时看看这家铺子上的冰糖葫芦,不时瞅瞅那家铺子上的糖人,看上去就是一副闲逛的模样。
跟在他身后的余沧海见状有些着急。
这小子要是不落单的话,他还真有些不好出手。
虽然刚才白修竹展现出的实力不俗,可财帛动人心,更何况是他苦苦追求已久的《辟邪剑谱》?
余沧海此刻已经是被贪婪遮住了双眼,完全忽略了两人之间到底有没有实力差距。
正当余沧海着急之时,白修竹的下一个动作却是让他眼前一亮。
只见白修竹莫名其妙的转入了一个胡同内,余沧海连忙跟了上去。
在整个人都已经被《辟邪剑谱》冲昏头脑之际,他丝毫没有遮掩自己脚步声的意思。
走在前方的白修竹轻轻叹了口气。
本来是想试试这余沧海的警惕心如何,若是他警惕不高的话,就绕一会儿带他出城,可谁能想到,这家伙却是迫不及待的在这衡阳城内就准备对自己动手?
“是谁?!”
白修竹做出一副刚察觉的模样,扭头看去。
只见余沧海的脸上满是得逞的笑容。
“你好像是.青城派掌门?”
白修竹一副不确定的模样,不过余沧海却是丝毫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意思,自顾自的开口。
“小子,老夫刚才听你说什么《辟邪剑谱》,那是什么东西?”
“《辟邪剑谱》?前辈说的是这个?”
白修竹一边说着,便是从怀中掏出林平之给他的《辟邪剑谱》。
这一下,余沧海可谓是眼睛都看直了。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东西,老夫曾听闻这乃是邪派的剑术,修炼之后会对修炼者有极大的危害,你且交予我,让我瞧瞧!”
余沧海一边说着,一边已然悄悄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松风剑之上。
在他想来,这种秘籍,白修竹又岂会愿意给他?
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白修竹满脸笑容的看着他。
“好啊!前辈自己来取吧!”
余沧海心中瞬间警铃大作,看了眼白修竹那笑意盈盈的模样,身上竟是不自觉的淌了满身汗水。
不对!
有诈!
余沧海立刻转身就想要逃走。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在他转身的刹那,一只手便是摸到了他的肩膀。
“前辈既然要看这《辟邪剑谱》,为何不仔细看看?”
余沧海的脸上满是惊吓,什么时候?
他竟然在自己毫无察觉之时,就来到了自己身后这么近的地方?
“小不,前辈,是我一时猪油蒙了心,这《辟邪剑谱》我不要了,您放我.”
余沧海话未说完,腰间的松风剑便是被他拔出了鞘。
整个人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便是把剑直直向后刺去。
“呼!”
松风剑的剑锋划破空气,但手中传来的触感却告诉了余沧海,它没有任何接触到实物,这令余沧海心头一跳。
下一刻,他的胸前便是感受到一股巨力。
“砰!”
余沧海整个人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他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白修竹:“你怎么会我青城派的《摧心掌》?!”
白修竹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和他浪费口舌,而是扭头说道。
“如今他已然是将死之人了,剩下的,交给你们师徒两自行处理吧。”
“多谢白公子!”
尤桑田和林平之展露身形冲着白修竹道谢。
二人脸上都是露出残忍的表情,看着躺在地上的余沧海。
而白修竹见状却只是点了点头后离开这个胡同,没有再理会这里的事,中了他一记《摧心掌》,余沧海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已经碎裂了。
就算放在那里什么都不管,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他也会自己死去。
身后的胡同里,余沧海的惨叫声不断传来,白修竹却只是大步向前,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