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刚才那样点来点去的干什么”陈石头用手比划比划了王默刚才的动作,好奇地问道。
看样子除了他自己,别人是看不到工业母机的,王默打了个哈哈,随口敷衍:“没什么,没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牢房外头土匪们喝酒划拳的喧嚣吵闹声渐渐平息,靠着墙壁闭目养神许久的王默终于再次睁开了眼睛,准备展开行动。
点了点左手腕的工业母机,王默领取了存放在工业母机中的新手礼包。说是礼包,其实就只有一把毫无特点的军用匕首。
工业母机泛起阵阵蓝光,无数粒子犹如滚动的水珠般投射在王默的身前,一把军用匕首渐渐由虚化实。
王默握住匕首,轻轻抚摸着闪着寒光的刃口,满意地点了点头。
轻手轻脚地来到牢房门口,王默远远一看便注意到负责看守牢房的几名土匪此时都喝得酩酊大醉,一个个全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咔嚓”一声,王默用匕首轻松撬开了牢房的门首,然后左手一招,示意陈石头跟在他身后。
不得不说,土匪的防卫稀松无比,一连好几个院落,王默愣是没碰到一个岗哨。
尽管如此,王默的脱身行动也并不顺利,关键是他不认识路。蜀地多山,这个土匪窝便是建立在地形复杂的山上,不少房间院落都是掏空山体建造的,七拐八绕的道路让人看得眼晕,有的山头和山头还用绳索板桥连在一起,不熟悉的外人根本不知道哪条路到哪。
“少爷,这些棒客的寨子都隐秘得很,外人进山一律都得蒙着眼睛的,不是他们自己人根本不知道怎么上山、下山。”陈石头并不看好自己这个从来没和四川土匪接触过的少爷能找到下山的路。
王默也是转得头都晕了,再这么乱转下去,迟早得惊动土匪,毕竟在一些重要的关卡道路上还是有土匪岗哨的。
“干脆,去抓个重要人质,让他带我们下山。”王默稍稍斟酌了下便有了新的决定,人质至少得是头领级别的,可以威慑土匪,这样就算出了变故也能保证自身安全。
此时,王默正好看到一个土匪捂着肚子着急忙慌地从房间里出来,看样子是要上茅房方便。于是他便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左手捂住土匪的嘴,右手用匕首抵住土匪的咽喉,同时低声威胁:“别出声,否则就要你的命!”
强行把土匪拖回阴暗的角落,王默才松开捂住土匪嘴的手,但闪着寒光的军用匕首还是紧紧地抵住土匪咽喉。
那土匪吓得浑身发抖:“大……大爷饶命……饶命啊……”
“放心,我不想杀人。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保证你没事。”王默冷冷一笑,“现在,带我去今晚新郎官那,我去闹闹洞房。”
这种土匪团体哪有什么忠诚可言,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还不是王默怎么说,他怎么做。不一会,在那名土匪的带路下,王默和陈石头很快摸到一个大院子里。院子正房房门上贴着大红喜字,显然就是新房。
一个土匪头子强娶压寨夫人居然还注重这种形式,看样子破天鹰很是喜欢这个抢上山的女学生啊。不过,这样正好。越是这样,洞房里的破天鹰越是兴奋和疏于防备,王默越是有机可趁。
一个掌刀切在那名土匪的后颈,王默将他打晕,然后扔到了墙角。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屋里传来女孩明显带着哭腔的叫喊声。
“哈哈……娘子,你往哪里跑来,乖乖到老子这来,让老子好好疼你!”粗狂的声音中带着兴奋和快意,这显然就是今晚的新郎官土匪破天鹰。
王默用军匕悄无声息地撬开房门,透过打开的门缝,就看到新娘已经被破天鹰扑倒在床上,衣服不断被撕开。
轻手轻脚地潜入房间,或许是破天鹰太过兴奋和专注,一直到王默将挂在墙上的驳壳枪取到手,居然都没有丝毫察觉。
王默走到床前,用枪抵住正兴奋撕解新娘衣服的破天鹰后脑勺时,破天鹰立即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不动。
“大当家,兄弟我来闹洞房了。”王默一把将破天鹰揪下床。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破天鹰举着双手,示意自己不会轻举妄动,同时心中暗暗思索和推测着到底是哪路仇家来找他的麻烦。
王默将破天鹰的双手扳到身后,然后捡起一块红布条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这才走到破天鹰面前,冷冷笑道:“大当家前天请我上山的,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当破天鹰看到王默的样子,顿时愕然失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