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走啊,不要命了吗”
“大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怯懦弱呢!”
“我是在为你们两个着想,不要你们的狗命了吗”
勾子队长分外恼怒,猛地用拳打在雪堆上。
雪印出血液和拳头的双重痕迹,随着漫天卷地的暴风雪,来了一场深刻的洗礼。
戊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隐隐约约能看见有火光的亮起,在被雪堆遮盖的下面,阿托甘和小浪发现了他们的身影。
掀开厚厚的雪堆,他们三人的脸,被冻得鼻青脸肿的,好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手指也非常的粗糙,都被雪冻裂了,直让心生疼痛,十分揪心,不忍直视。
木栅栏上,姑娘正在生火做饭,看到五个人一起回来的身影,她激动坏了,围裙上满是一些香料。
高高的碎发刘海,在头顶上飘飞着,她不辞辛苦。
一张长方形的木桌上,摆满了满满当当的八盘硬菜,有一些猪肉排骨,野兔肉,和一些家常的土豆青菜等。
“来,各位家人,请用膳,一点家常便饭不成敬意!”
看到女主人如此盛情难却,三个人还是有点贼心不死的,打量一番,这户贫穷落魄的家人。
一向行军打仗的阿托甘,很快就眉开眼笑的,端起碗中的酒,就要一饮而尽,对着三位鼻青面肿的客人,微微笑到。
“来,既然来了,就是我们的客人,喝下这碗最烈的酒!”
“好。”
大哥刚想饮酒,小弟在木桌下踢了踢他的腿,眼神有些凝重的说着。
“大哥,我来喝!”
“哦,是嘛!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啊”
“我叫扎巴赫。”
“哦,这么说,我们还算是同乡呢”
听到这里,三人心中一颤,手中的筷子,一下子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