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妾!
以为是秀才女儿自己就是当家主母了,还抬小妾,笑话!
等着吧,苏秉哥只能是她的!
“哦,是吗?我看你老是提苏秉以为你看上他了,没有事我就先走了。”
柳霞也不管金花什么表情,牵着苏芸就往回走。
金花气的跺脚,眼神阴狠毒辣!
苏芸小声问,“娘,金花婶子是看上我爹了吗?会不会爹真的会娶她进门,我不喜欢她,听说大户人家小妾都会虐待正妻的孩子。”
【对不起了爹,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知道你一颗心都在娘的身上。
可如果我不这么说,以后娘还会和金花来往。
那金花可不是个好的,故意接近娘勾引爹。】
【更无耻的是金花还脱掉自己的衣服,诬赖爹非礼她,娘撞见后差点流产……】
柳霞心里刚好受些,听见她被气的差点流产更加生气。
不气,不气。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万不要再继续生气。
事情还没定论,她绝对不会让其发生的!
“没有的事,你个小孩子别乱想,你见咱们村哪个纳小妾的,再说你爹也不敢,就算是你爹同意你奶也不会同意的。”柳霞缓缓心神,温声细语道。
苏芸咬着下唇,“娘,咱们以后不和金花婶玩了好不好。”
“好!”柳霞牵住苏芸,“以后娘不理她便是,走,回家煮点绿豆汤,给你爹和大山叔送过去。”
回去路上,不时碰见村民。
柳霞都笑脸打着招呼。
一些上了年纪的就坐在村里那棵大槐树下唠着嗑,手里还不停着纳鞋底。
其中就有金花她娘。
金花娘唾沫星子乱飞,“要我说,这苏老二家的丫头就是被邪祟上了身,要不然也不会性情大变。
你们想想,咱要是苏老二能一个铜板都不要就净身出户?
我看八成是被邪祟蛊惑迷了心,这才护着她咧!”
“那可不,我见着那丫头眼神可邪乎了。”刘婶子用针在头上磨了两下,飞快在布鞋上下针。
还是金花娘眼尖,瞧见了柳霞和苏芸,热络的打了声招呼。
“这不是苏家老大媳妇吗?当事人来了,这事谁都没有自家人清楚,苏秉他媳妇你给我们说说,这苏汐月真是邪祟上身吗?”
“这我不清楚,我又不是姚大仙。”柳霞客套假笑。
金花娘不乐意了,“要不想说就不说,你自家人不知道谁知道?再说你爹娘不是去京城了,我听说就是想去请京城里的大师降住那个邪祟。谁不知道平常李氏最疼苏老二,可不会就这么轻易分家!”
柳霞没理会,脚步加快。
金花娘上前扯住,离得近柳霞都能闻到那恶臭的口气。
苏芸拉住金花娘,“奶奶,金花婶子说给我爹做妾是不是真的?”
“你个小蹄子乱说什么?”金花娘松开柳霞指着苏芸破骂。
那唾沫星子都差点飞到苏芸脸上。
苏芸后退,一脸无辜。
“那金花婶子怎么老问我爹的事情?”
刘婶子八卦之魂冉冉升起,“就是,芸丫头一个六岁的小娃娃知道什么,要不是你家金花乱说,她一个小孩能知道什么是妾。”
她也不纳鞋了往旁边一放,“感情你家金花二十还不说人家就是看中苏家老大了。”
“胡说八道,没有的事!前阵子镇上开酒楼的孙掌柜还向我家金花提亲了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