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封离开后,许织云下床,走至许轻柔面前,拍了拍后者肩膀:“大姐,你的嘴巴长大好大哟,能包下一个鸡蛋了,用不着这么吃惊吧?”
“咳咳咳……”
熟悉的咳嗽。
许轻柔未接此话题,一把将许织云拥入怀中:“妹妹无事便好。”
拥得甚紧,恨不得把尖尖的指甲穿过衣衫,插入许织云的肤。
“抱歉,让大姐姐担心了。”
姐妹情深,体现的淋漓尽致。
“你命可真硬呢。”许轻柔动了动嘴,低声道。
“姐姐是什么意思,妹妹好像不太听得懂呢。”
“下次一定弄死你。”许轻柔眼睛好似要喷火。
“姐姐为什么要弄死我?”声音变高了,故作足下踉跄,跌倒在地,“是妹妹做错了什么事惹姐姐不悦了吗?姐姐不妨说出来,妹妹会改的,一定会改的。求求姐姐放妹妹一条生路,妹妹还年轻,不想这么早就死了。”
茶!太茶了!
茶到许轻柔想把许织云一刀砍了。
可表面还是要做点样子的。
“二妹妹这是说的是哪里话?姐姐怎会要杀妹妹呢?许是妹妹才睡醒,听错了吧。”
许织云风轻云淡道:“可能吧。”
许轻柔松手,退了几步,看向常修,怕众人听不见似的,声音抬高了许多:“姐姐有一事不明,为什么二妹妹会和将军府的二少爷共处一室?”
“因为……”
“因为有人陷害。”常修快步上前,挡在许织云身前,难得正经了一回。
“陷害?”许轻柔再露吃惊表情,好像这事与她无关一样,“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竟敢陷害将军府二少爷?”
“容在下浅猜一下,那人并非是想陷害在下,而是想陷害许二姑娘,只不过呢,阴差阳错,合欢散下到在下身上来了。”扇子不在身边,常修有些不习惯,为了体面,双手负在身后,摆出一副不苟言笑的夫子样。
“你觉得呢?”抽出一只手来,指着许轻柔,问。
许织云尴尬一笑:“哈哈,小女子不过一介平平无奇之人,推理这种事不太得心应手。”
“是吗?在下听说宰相大人生来聪慧,推理的思路更是别具一格,这般看来,难道是传闻有假?”常修来回踱步,沉吟片刻,“还有一种可能,在下不知当不当讲。”
宰相府二少爷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许轻柔说:“但说无妨。”
“莫非是许大小姐天生愚笨,宰相大人不愿教其推理之术?”
“放肆!”许轻柔急了眼,被许织云一个人欺负欺负也就算了,这常修怎么也跟着二妹妹一起用言语欺负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乃宰相府大小姐,就算再怎么愚笨,也轮不到你来说!”
“听姐姐的意思是承认自己愚笨喽?”许织云歪头一笑。
“你你你……”
许织云单手捂着嘴,五根指头白白净净的:“我怎么了呀姐姐?咳咳咳……”
病弱人设死都不倒!
常修和许织云像唱双簧一般,一唱一和,给许轻柔气的半死。
“少爷,您让我抓的人抓到了。”
南封的声音传来。
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