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说:“灵子师父,孩子说,他总看见家门外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我心里一惊。
你舅舅童童吹耳旁风:“天眼半开。”
我心里疑问,他也没有大缘分,咋能开天眼?
身后老大使劲给我一拳。
“他是真童子,花童”。
我说:“花童,他是花童”。
张姐非常老油条,听懂了,都不用我多做解释。
花童:不能破身,一生坎坷,但是神奇的事在身,到了一定年龄就会离开。
张姐为什么老油条?因为她是看过各种大仙的人……
我起身剪了这个孩子的头发,孩子睁大眼睛看着我,浑身发抖,胆子小的很。
我顺势摸了一下他的头,帮他把天眼关上。
张姐回忆说:“当初我就是这一种想法,灵子师傅是我的最后一站,如果还是不行,我就这辈子不找任何人看”。
孩子真的就按照剧本发展,彻底好了,啥也看不见,再也不害怕。
张姐说:“灵子,你跟我说因果两个字的时候,我就很佩服你,很多师傅都看出来我们家的事,都吓唬我,让我破,超度,我也没有好,还把我吓得半死”。
我摇摇头。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放下吧,跟你没有关系了”。
“灵子,你真的是,跟你小说里写的一样,不扒豁子,不吓唬人,就因为我妈打死一条长虫这件事,一直成了我的心结,有的师傅说,我妈的死,还有我家破人亡都是因为长虫报仇”。
我说:“你别多想了,已经过去了,没事的,我没说你需要解决,就是不用解决,放宽心”。
也许这就是我能留住香客的原因吧,用真心换真心,只挣良心钱。
张姐,滔滔不绝,跟我讲她们家在这条路上被众说纷纭,如何稀里糊涂被骗,一堆,我都不知从何讲起……
总之,结果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