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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教授就在那头轻笑,说宋老师您提这种要求,是不是有点太超过。
事实证明,有时候确实会很超过。
野外的采集工作很累,背着器材箱、镜头,还得爬山攀岩,但时教授就跟兽类放归了山林一样,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野性的气质,让人看着就呼吸急促。
晒黑了点,肌肉线条更明显,也更性感了。
宋拂之公事公办地让他抬起手臂,展示自己确无伤痕的皮肤,时章就看着镜头,目光柔和,似笑非笑。
反正有那么几天,电话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
宋老师还好,在家里隔音贼好,并且设施齐,就是苦了时教授,住的山间小破屋,跟隔壁就只竖着一道薄木板。
宋拂之看着他颈边狰狞的青筋,知道他克制得要疯。
三周之后,时章回来那天,宋老师特意和别的老师换了晚自习,七点钟就早早下了班,开着车去接机。
时教授把器材标本乱七八糟地扔给博士生,自己坐进先生的车里,哐地甩上车门。
回到家,两人身上单薄的春衫,还没进卧室就被对方剥了个干净。
汗滴顺着滑动的喉结滴下来,落到另一个人的胸膛上。
时章眯了眯眼,看到他们床头的墙上,新挂了一幅照片。
是他们的spy结婚照。
宋拂之艰难地捉到他的视线,喘息着说:“我,我找人做了相框,怎……”
时章俯下身,深深堵住了他的唇。
那天凌晨四点的时候,FuFu老师突然开了一个微博账号,并且发布了他的第一条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