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异口同声的询问着。
乩童看了看无尽漆黑的皇城,半响后只丢出来一个字,“等!”
这一晚上,安时秋最终也没能登上那皇族的宝座之上。
他还是安太子,哪怕拥有六分皇族之气,还有传国玉玺,也只能行使身为太子的那一份权力,而无法出台更有效的政策。
皇舅刘一半,虽然在争斗中,被阿飘们给弄死了,但其手底下的乱臣贼子还有很多。
之前,刘一半在的时候,还能压制住这些人,等到他一死,这些人就再也没有人给约束到,纷纷扯虎皮,要搞清君侧诸叛逆的活动。
殊不知,他们自己本人就是最大的叛逆。
一时间,整个皇城里笼罩着低气压,很多无辜之人,被卷入到这场活动里面来,成为了牺牲品。
而身为事件旋涡中的安时秋,却安静得十分诡异。
他整日里只是游手好闲,在大街小巷子里面乱窜,十足一个纨绔子弟的行象。似乎忘了,自己还在行孝期间,如此大不孝的行径,给其招了很多黑。
一时间罢黜的呼声喧嚣尘上,也有坚定的保皇派和其进行争论,朝堂之上大臣门唇枪舌战,斗得是热火朝天。
这一日,朱雀街的南面,在一家花楼里面,安时秋正和一个伶人学习如何唱戏,吸引了无数权贵世子的眼眸。
“啊呸!这个蠢货,今儿个竟然上了花楼来玩耍,他还要不要脸还是人不”
“啧啧……老安皇生了个好儿子啊,这尸骸还没有冷呢,就已经跑到这里来浪。这若是我沈家的人,早已经按到宗祀大堂上,家规处置了。”
“安国有这样的末来储君,离亡国不远也,唉……可怜可叹,大家伙儿可千万要擦亮眼睛,别跟着无能之人,毁了前程。”
……
这话,被乩童一字不落的吸收到耳朵里,非但不以为意,反而传音给安时秋,让他更加的放浪形骸一点,别太拘谨。
此时的一个高高的红台上,事件中心的主人翁安时秋,不由得在心里吐糟不已。
他还不够浪嘛
他的手本该去摸7峰的小师妹的,现在倒好,已经搂上这个伶人的腰肢,甜言蜜语也说了一蒌筐了,竟然还要更进一步。
是想让他当众脱衣咩
安时秋纵然心里骂娘,为了不被乩童臭骂,还是得扬起淫邪的嘴脸,时不时的和那个伶人来个亲密甜吻。
在吸了一波的香粉,他本人也快窒息的时候,总算是听到乩童传来收兵的号令。
对方重重地把茶碗放下,然后起身离去的时候,也就是他解放的时候。
他匆匆的取出来五十颗碎灵珠,打赏给那个配合自己的伶人,这才故作潇洒的离去。
一出哄堂闹剧就此结束,看官们骂骂咧咧的离去。
谁也没有注意到,其中的一个店小儿,其手背处沾染上了一点点无色之物。
那是乩童趁着点茶果糕点的时候,趁机给抹上去的。
除了他能感知到外,这个世间相信是不会再有人能破解这个痕迹。
像这样的痕迹,他在短短的十天内,就已经弄了不下50个人,绝对是个浩大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