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的中年男子满胡碴,轻轻一哼:“难说,上次上面花费很多精力复活的僵尸不但死了,同时还失去了那条已经锁定了位置修炼已有千年的巨蟒,赔了夫
人又折兵。上面非常生气。不过这次如果真拿下这只水怪,说不定上面会开心。”
“希望是这样吧。”中年男子罗丰有气无力的说道。“大哥,上次你们三人到了那眺阳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的僵尸怎么会气息全无,再也找不到了?难道是被人给杀了?这明显有些不可能呀,我们组织这几
年在华国都没有人或组织敢跟我们对着干的,你们说这事邪乎不?”汤杰用纸揩着手上的苹果汁。他有洁癖,根本容不得身上有脏东西。罗丰摇了摇头:“老二当时也在现场,有好几个人的气味残留在那儿。僵尸和巨蟒的消失都和那几个人有关。”说到这儿他抬头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女子,问:“焦
瑶,如果再让你闻到那几个人的气味,你能辨别出来吗?”焦瑶关了《天天跑酷》游戏程序,放下手机,鼻子微微翕动,然后说:“每一个人都有专属他的气味,只要再让我闻到那几个人的气味,我绝对能分辨出来。只是
人海茫茫,想要遇到他们几乎不太可能了。”
焦瑶身躯娇小,就像一个初中二年级的中学女生,但她说话时那低沉的声音让周围气氛略微有些凝滞。她周身散发出强烈气势,另外四人都听得极为认真,这女子看似柔弱,但却精通暗杀术,是他们六人中唯一的一个A级暗影杀手,也是他们这一队中的唯一杀手
。罗丰再次叹了一口气:“那只僵尸这一两年在华国诸多省份都有活动,只是以前是在深山老林里,专门对付那些猛兽,没想到这一次一到都市就出了大事。这只僵
尸这两年给上头提供了不少血精用来修炼功法,我们这次找的异兽能力若是差了些,恐怕上头的怒火也未必全消。唉……”“老四还真是厉害。在网络上看到视频,方才知道那瓦屋山山底下的水库里有水怪。还真是小看了你这肌肉疙瘩,想出来到这里捕捉那只怪兽的想法,只要弄到怪
兽,想必上头的气会消一些。”应文嘴角微微一挑,话语之中尽是戏谑。“应文你怎么话里全是刺,上个网怎么了呢。我们身份特殊,上次我用假身份证上网,来了两个民警,我撂倒了才跑的。你以为去网吧上网就安全吗?”汤杰将手
中削苹果的刀狠狠一甩,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应文轻轻一哼,下一霎身子便从原处消失,所有人眼前一花,再一看那应文坐回了原处,他手中已多出一把刀,而汤杰手上那把刀不见了。
只见应文缓缓的把刀合上,方才说:“说了两句又怎么了,我是老三,你是老四。你要听我的。”随后他把刀抛了回去。
“你!”汤杰站起身,一副要干一架样子。“好了,都滚回去休息。”罗丰手一摆,“老三老五你们两个一间房,委屈一下,毕竟这一次是私自执行任务,将功抵过,那只僵尸一直都是我们六人看管的,不
见了这责任只能是我们扛。”
罗丰和焦瑶留在了屋里,其余四人走出房门。
应文和巩虫走到六号房门口,这时汤杰走到应文身旁,低骂了一句“单身狗”。
巩虫也听到了这话,脸黑了下来。
应文正要发作,巩虫说道:“晚上小声点。”
“老娘偏偏叫给你们听。”邹露玉手又在汤杰胸口慢慢抚弄,朝应文和巩虫两人抛了个媚眼。
汤杰哈哈一笑,直接抱起身旁的美人进了七号房。
“真是只骚狐狸。”应文骂道。
“这只骚狐狸的媚术越来越强了,我都差点中招。”应文摇了摇头。
“我只要想着我的虫儿,就不会中她的媚术。”巩虫推开门,率先踏进屋去。“干脆我去当老六得了,你们三个都不怕我,我这老三真是窝囊!”应文闪身进房。如果监控拍到这一幕,透过监控录象便能发现应文的脚没有任何移动,整个人
就像飞进屋里一样。
……
第二日,楚凡很早起了床,吃了饭后和白菲菲赵静怡等人碰了头,随后跟随李密去眉山市客车中心坐车。
瓦屋山在洪雅县境内,众人要从这里坐客车到洪雅县,到了洪雅县他们再找车去瓦屋山。瓦屋山是旅游景区,到了洪雅县搭车很容易。
才八点一刻,第一班车已经坐了一大半,还剩十七八个位置。“位置不够,你们这帮人其中一些要坐下一班。这一班车开走,马上就是下一班,只要人一坐满,马上就会开车。”司机走到前门,说道。随即走上客车,显然这
一班车就要发车了。
白菲菲对两个摄像师说道:“我们坐下一班吧,让他们先上。”
两个摄像师点点头。他们是做电视行业的,而这一帮人是前去考古,别人是科学工作者,他们当然得让着点。
李密也没有客套,正要上车,这时后面冲出几个人,其中一个更是直接将手撑在了前车门上,让李密无处可走。
“大哥,还有坐位,吃饭晚了一点,以为赶不到第一班车了。”一个全身肌肉爆炸的男子转头对着后面几人说道。
罗丰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说:“上去吧,到了那边还有好多事做。”
“汤杰,你小子今天还算手快。”应文说道。
罗丰走在最前面,身后自然是他几个兄弟,几人都没有客气,急步朝前门走了过去。
“嘿嘿嘿……”白菲菲走出人群,“你们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没看到我们还没有上吗?怎么插队呢。”
汤杰嘴形变得“O”形,旋即无辜似的看了罗丰邹露等人,眼睛一瞪,转头对着白菲菲说道:“上什么上,昨晚没被你男人上够啊?!”
“你?!”白菲菲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眼睛一红,差点哭了出来。这时一只厚实有力的大手按在她肩上,从那掌心传来温暖让她的心都是一暖,顿时那几乎快要夺目而出的眼泪立马止住,她转头望着一脸笃定的楚凡,满目的感
动。
楚凡走下台阶,朝高出他一个头壮硕如牛的汤杰走了过去,缓缓说道:“朋友,早上起来吃了屎是吗?嘴巴这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