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小孩。】
宋锦心咯噔了下。
预感这其中绝对有什么肮脏事。
想起才得救的清雨和时轩时泉,如果没有五皇子的人帮忙,是不是也会落到这番境地?
过后呢?
被人挑挑拣拣卖来卖去?活生生的一个人,命却贱如草,任由那些坏人操控他们的人生?
宋锦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心口就闷得慌。
【叮!宿主,你需要吃点东西缓解一下。】
宋锦一屁股坐在路边的石阶上,抬头一看才发现竟到了云来酒楼门前。
宋锦整理了下衣服,提步上前。
我没错,错的是你们!
“是你让小厮放我进来的吧?”
这么巧的吗?
据她了解,渣爹虽然渣,但开酒楼也的确是有真本事,这种人不可能拿赚钱的营生开玩笑。
门口的小厮火眼金睛,瞧见宋锦就伸手拦。
或许是生意都在白日,如今晚上便没了茶客。
听到动静也只是抬头看一眼镜子里的影像,继续忙碌。
宋锦径直上楼。
“为何?”
终是她浅薄了。
这个李大老爷心胸不是一般的窄啊!不过,甚好!就是可惜那位李夫人了。
这事得回去跟顾清礼商量一下。
是她鲁莽了,就不该一个人闯虎窝。
几个拎着灯笼的妇人聊着天走来。
对了,她买下高湘产业那日,高湘不是跟渣爹去了李府借银子吗?
“咦!这云来酒楼何时这样了?”
不过,才一面之缘,宋锦也没过多纠结。
宋锦故作不经意的扫视了茶室一圈。
宋锦从商城里买了一盒牛奶,一条毛毛虫面包,补充好了体力便起身。
再一个,为何这事发生在宋温鸿和李雨望刚从赌坊被家人接回来之际?
宋锦很快就捋出其中的关窍。
宋锦掩藏在树影下,无人知晓她的存在。
细细听,竟是一些让人脸红耳赤之声。
宋锦:“……”
这茶室果然有古怪。
宋锦面色难看。
小厮不耐道:“是茶室,但我们不接待女客。”
走廊里来来回回的小厮,都戴着面具,他们或端着餐盘,或拎着茶壶。
宋锦从袖口里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在小厮眼前晃荡。
宋锦:【应该就是这样了。李大老爷心里憋着气,再加上那日我那渣爹砸到人家的正大门,新仇旧恨一起算,索性把人最后的生计也搅黄,逼得渣爹滚出清溪县?】
此时茶室的门口高高挂着两个大灯笼。
一众妇人们渐渐远去。
没了面具遮挡,他的气质一下子就变了。
宋锦发现,对方竟然是个好看的公子哥。
一下不接女客,一下有银子就接。
一位面具小厮站立,轻笑出声。
宋锦尤还记得那日那位夫人让丫鬟给那老汉二十两银钱之事。
目前看来,这位公子哥根本看不出深浅。
不过嘛,这事还是传开了,没有食客上门来,生意做不起来,东家便偷偷把酒楼给卖了,卷了银子跑路,连月钱都不给人发。我那亲戚说,一众伙计一气之下,便砸了这云来楼。”
宋锦有自知之明。
宋锦后悔刚刚没有捞出开山斧,如今总不能凭空拿出来,那她就更走不掉了。
宋锦:【所以,李大老爷心里不平衡,把好大儿进赌坊的责任推给宋温鸿?】
但看样子像是才经过一场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