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神秘势力(1 / 1)

云浅吸光了周璟丹田内的灵力,满意的吐了一口浊气。“没死就好!”用手探了探周璟的鼻息,还有气。云浅不再去管他,而是替旁边的韩凌波收了尸。不管是真还是假,韩凌波至少有那么一段时间对她好过。若不是韩凌波召唤红鬃金鹤救了云浅,恐怕她现在早就摔得粉身碎骨,哪里还有机会突破境界?处理好韩凌波的后事,云浅心念一动,召唤灵禽黄黄。大黄鸟在云浅坠崖的那一刻出现,受到轩辕长卿的袭击,也坠落山崖,生死未卜。但云浅却不相信黄黄会摔死,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进行召唤。“咦——”尖锐的长啸瞬间响应。“是黄黄的声音,它没事!”云浅喜不自禁,笑靥如花。仰望着山谷的左前方,双脚在山水之间飞掠而过。很快,她就知道了伤重躺在乱世之中的大黄鸟。大黄鸟头顶的红色长毛,被轩辕长卿的阴雷指炸的一片焦黑,两只双翼更是布满了血渍,伤势不轻。但它两只眼珠子仍然十分明亮,带着不屈的光芒。“黄黄,你没事吧?”云浅蹲下身查看伤势,一脸焦急之色。“主人,快给我吃回血丹,黄黄快被那个老家伙炸死了!”黄黄委屈的控诉着,差点没哭出来。“呃……”云浅哭笑不得,看来还是把这只小黄鸡高看了,哪有不屈啊,只有委屈。“呦呵!”服下回血丹后,黄黄发出徜徉的鸣叫,“扑闪扑闪”着一对羽翼,升起在了三尺高的虚空。煽动着的双翅,带起浓烟滚滚,草石飞屑漫天飞舞。“主人,我们现在去哪里?”“回皓月城!”青衣白裙,黑纱蒙面的云浅,走在皓月城的朱雀大街上,心绪万千。聂家覆灭,上品轩也一夜焚毁。相当于云浅和聂家打了个平手。赵子昂之死,云浅还不知道怎么跟他妻子赵悦语提起。作为家里的顶梁柱,赵悦语母女得知这个噩耗,该如何伤心?还有那位藏在黑暗中的灵主是谁?她心情纷乱,一时间难以自持。“云浅,你这是想我了?特意来皓月城看我?”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乌鸿影忽然闪身出现在云浅的面前,像极了一个现眼包。看着乌鸿影那张极其自恋的脸,以及脸上万人迷似的笑容,云浅就不由自主的眼皮往上翻,解释道:“我打算重新开个药铺!”“有什么话,我们老地方接着聊!”“什么老地方?”“明月楼,天字号房!”明月楼天字号房,是月寻国太子乌鸿影专用的客房。两人上了楼,才进房间,很快就有店伙送来早已点好的饭菜。虽然只是两人,但规格不小,有五道珍馐佳肴。乌鸿影看起来兴致勃勃,对着美人,品着美酒佳肴,好不快活。“云浅,你差点把天雷阁搅翻了天,到底怎么回事?”乌鸿影深深的凝视着云浅,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赏心悦目。“天雷阁诬陷我杀了轩辕淳,我只是反抗了一下,没什么好提的!”云浅一笔带过,满不在乎。“可是据我所知,天雷阁那个老怪物轩辕徽都出山了,事情竟闹得这么大?”“天雷阁的事就此打住,我没兴趣再提,乌鸿影,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可知道有一个自称灵主的人?”乌鸿影想了想摇头:“从未听过这个名号!”“那月寻国最近有什么神秘组织活动吗?”“除了弑神组织,没有其他的神秘组织了!”“好,我知道了!”房间内陷入了一阵沉默。云浅在思索着什么,而乌鸿影却在打量着云浅。烛光下,云浅清秀的小脸,泛着一抹红晕,但她身上的气质却像坚韧的腊梅,凌寒独自开,美得很具有侵略性和疏离感。“再会!”烛光一晃,云浅起身出了房间。“云浅……”后面的乌鸿影站在门槛旁边,探着半边身子,满脸的不舍。才出了明月楼,街头已经灯火阑珊,但行人依旧熙熙攘攘。京城就是繁华,哪怕是夜色已深,街上仍然热闹非凡。云浅找了一家客栈下榻,半夜时分,屋顶上传来轻微的响动。那是鞋底踩踏在瓦面上的声音。云浅没有任何动作,躺在床上,双目微闭。“杀!”忽然一声短促的低呼,屋顶破开,三道剑气由上而下朝云浅身上刺来。“蓬”,窗外也有人鱼贯而入,身子一旋,剑气一绞,朝床的方向突袭。总共五个人,三人从屋顶头下脚上落下,两人从窗户鱼贯而入。满屋子都是肃杀的剑气,云浅被五把长剑包围。“扰人清梦,该打!”云浅只是轻松的一扭身,那五个杀手的武器还没靠近三尺之内,瞬间“呯呯”数声断成了几截。“点子太硬,风紧扯呼!”为首之人眼神瞪大,惊呼一声,发出撤退的指令。五人听到后,转眼就要分散而逃,但是一股强大的力量爆裂开来。人影翻飞,一声声痛叫之声响起,五人横七竖八的叠在了一起,早已被那股强大的强震给震晕了过去。当他们醒来时,已经手脚被捆绑住了。“谁想活命就眨几下眼睛,只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活命!”云浅目光扫过这五个杀手,这五人的脸上的黑布已经被揭了下来,都是平平无奇的脸,但是眼神却带着一股子虎狼般的凶狠。绝对是职业杀手。杀手们都在疯狂的眨着眼睛,云浅选了一个看起来瘦弱一些的,取下他绑在嘴上的布带。“我问你,你们是哪个杀手组织的杀手?”云浅居高临下的打量他。“我是……呃……”那杀手才要说话,忽然口中鲜血狂喷,脑袋瞬间委顿,耷拉了下来,突然断了气。云浅捏着他的牙关,看到他咬断的半截舌头,以及满嘴的黑血。咬舌自尽,而且同时又服了毒,竟然还是双保险。她不信邪,又逼问了三个,竟然都如第一个那样,先后自杀而死。看着最后一颗独苗,云浅不敢贸然审问,而是静静地看着他,不跟他说话,也不看他,晾了他三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