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拿到验孕单那一刻开始,纪时鸢的心就没轻松过,尤其那张照片还被人传到公司群里,即便只是一个偏侧的视角,看不清验孕单上的名字,可那出生日期是和她一模一样的。
从看见那张照片到现在,纪时鸢已经站在阳台半个多小时了,她好几次想打电话给左今也,想旁敲侧击问问他看没看见照片。
却始终播不出那个号。
正犹豫间,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了。纪时鸢吓了一跳。她紧握手机,快速恢复镇定,朝门口迈步走去。
“你回来了”
“嗯。”
是左今也。
今日她刚出差回来就被通知去医院体检,正好碰上好朋友值班,她顺便把自己迟近一个月没来的月事告诉她。
对方建议她做个b超检查。
纪时鸢当时也有些纳闷,不过想着每次左今也都是做好最全面措施的,不可能有孩子,便应下来。
谁知想什么来什么。
她真怀孕了,想着腹部已经孕育着一个她和左今也的孩子,纪时鸢心里沉重又复杂。
他不喜欢孩子,而她
他们早就约定好,她陪床,他付钱。三年来,她努力扮演着一个“各取所需”的合作者角色,也努力在打压着自己心里那些越距的想法。
可现在
纪时鸢挂上左今也的外套,又接过他递过来的手表:“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没重要事。”
“噢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这是他的习惯,回来就要洗澡。可不知是她前几天都在出差的原因还是什么,听他说了一句“不急”后就被他拉入怀。
紧接着他滚烫的身子便将她抵在门板上。
纪时鸢下意识弓着身子,做了个护孩子的动作。
他火热的视线聚焦在她下腹的位置,纪时鸢一下子被烫醒,压着心里哆嗦,放弃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