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让他们等了一些时日,怎么了?我错了吗?不,我没有错,错的是他们!”
“他们丢了我就算了,还将把我取而代之的贱人视若珍宝,那个贱人凭什么?那都是我的才对,都是我的!”
谭破轻皱着眉头。
这种事情,谁对谁错,谁又说得准呢?
毕竟,当时二人也都只不过是小孩儿罢了。
“我现在人已经来了,你到底要说什么?”
“说完了能把爸妈放了吗?”
这次,谭破轻没有说‘我爸妈’。
“当然可以”,封沁眼中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长。
“说吧!”
谭破轻警惕地看着封沁。
封沁看了一眼旁边的人,那人立马将一把匕首扔到了谭破轻面前。
“动手吧!”
谭破轻看着地上的匕首,皱眉。
封沁微笑“怎么?看不明白吗?”
“你那么聪明,应该不会看不明白吧?”
这两年,她们两个来来回回不知道打了多少回,如果不是她早就夺了唐白纸的气运,或许还真不是这个谭破轻的对手。
也不知道唐白纸是怎么从一个小破孤儿院里将这个人才挖出来的。
要不是她现在法力不足,只能压着一个小鬼,早就对谭破轻动手了。
可惜啊。
便宜她了,还多活了一些时日。
不过,今日注定是她的忌日!
封沁笑着,蓦地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儿。
那只鬼呢?
她怎么感应不到了?
封沁没来由的慌张。
看向那个还不动手的谭破轻,封沁暗地发力,她就不信了,她再召一个鬼。
但是下一秒,她的法力被不知名的东西挡了回去。
封沁皱眉。
心中更加慌张了。
很快,她就将目光放到了谭破轻的身上,暗自安慰自己。
没事。
只要谭破轻死了,那个靠谭破轻养着的贱人一定活不了多久。
再说了,她的气运还在呢。
这般想着,封沁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又恢复了那副得意的样子。
“动手啊!”
“谭破轻,你在想什么?”
谭破轻的目光落在封沁的脸上,“我在想,你是有多丑,才会连面具都不敢摘啊?”
“心里又得多阴暗,才会戴这么重颜色的面具啊?”
封沁正想发怒,突然想到了什么,嗤笑着“激将法啊?”
“可惜,我不会上当的。”
“谭破轻,你还是乖乖的动手吧!”
“你不死,他们就活不了!”
封沁话落,一个巨大的布被拉开,露出了一个建筑物
那建筑物上赫然挂着两个人。
正是唐父唐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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