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拖出去先打二十板子。”
“我是南云州的人,你无权管我……”
那名侍卫还想要以南云州的身份打压江辰一头,可话都没说完,嘴里就被塞上破抹布,拽了出去,惨叫声瞬间响起。
原本气定神闲的宽裕也坐不住了。
他的侍卫他最了解,实力还是有的,不可能轻易被几个兵丁毫无还手之力的带走。
刚才进来的人,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
那可是黑甲军的人,塞抹布的更是黑甲军的小旗。
屈图。
这一切都是江辰故意为之,为的就是给宽裕一个下马威。
隔小爷这装,你还嫩点。
“江大人,下官治下不严,还请大人恕罪。”
“恕,恕罪。”
“呃?那是否可以放过他了。”
“打完再说。”
这下子给宽裕整不会了。
他什么时候见过如此无赖的家伙。
简直是不按套路出牌。
每一招都打在他没有预料到的地方,防不胜防。
“哦,对了,你谁啊?”
宽裕的脸色更加沉下来。
你他妈连我的人都打了,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
这合理吗?
合理吗?
但江辰是无赖,他可不是,拱拱手,刚要开口。
“哎,算了,既然老头你不想说,我也不为难你。”江辰摆摆手,一副宽容无比的样子,“今天就当是我没见过你,大中午的,快回家吃饭吧,我这里可没多余的饭菜招待你。”
“江大人,下官是有要事。”
“要事?”
“你他妈早说啊,进来说一堆废话。”
江辰没好气的说道。
指着宽裕,扭头冲十方丝露出一个笑容。
“前些天,南云州京畿军中统领,白行止,白统领受伤的事情,不知江大人可曾知晓?”
“死了没?”
面对宽裕的问题,江辰似乎更关心的是白行止的死活。
“那样的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消耗土地,还真是有些不好处理呢。”
“江大人,请注意你的言辞。”
宽裕倒不是在维护白行止,而是在维护白行思,维护南云州。
指桑骂槐他可是听得出来。
“嫌我说话不好听,不好听可以不听啊。”
“你……”
看到宽裕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江辰露出一抹笑容。
你的不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一旁的十方丝在看到宽裕的时候本还有些不悦,不过当她看到这小老头被江辰气的语无伦次,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掩着嘴,偷笑着。
令宽裕的老脸更加没地方搁。
一阵短暂的沉寂后。
依旧是宽裕开口,像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
“江大人,有没有人说你像一个人啊。”
“小爷天生丽质,独一无二。”
“呵呵,看来,江大人并不知道所有事情,小皇帝的手段还真是高明,将所有人都耍的团团转。”
江辰手中的动作为之一顿。
抬起头看着宽裕。
并不是他的话成功的挑起了他与白不悔的矛盾,而是他想到了那晚在大理寺监牢中尹照光和张子昂的对话。
看来这老家伙也知道些什么。
只是不清楚他与尹照光兄弟二人有什么关系。
忽然,他想到了还活着的尹照明。
或许可以从他的身上下手。
寻找突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