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话,乔云舒的表情明显一愣,她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池郁,随即又转过头来,摇了摇头,“不可能,是你想多了。”
“而且就算是池大哥当着对我有些好感,你也不能打人。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女人了?我在最后警告你一次,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不管是谁追求我,谁喜欢我,都和你没有关系,轮不到你去教训他们,我以后和谁在一起,成为谁的妻子,成为谁的女人,也不关你的事,你没有权利来管教我。”
“你说你对我心怀愧疚,你想要追求我,这就是你追求人的态度吗?你根本一点都没有变。你还是这么的高高在上,目中无人,你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想要什么勾手指就能得到,你根本不会爱一个人。我对你已经失望透顶,我们两个好聚好散,一别两宽,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这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
乔云舒说的这两番话,让厉寒霆整个人都呆愣在了原地。
字字珠玑的语句,仿佛一把把钉子似的钉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厉寒霆根本想象不到,乔云舒嫁给别人成为别人妻子的场景。
她会对着那个男人露出好看又清浅的笑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男人怀里,红着脸小声地叫她老公,也会眼角湿润,脸颊绯红地躺在男人的身下承欢。
不论是哪一个场景,厉寒霆都无法忍受。
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掌,一把抓住了他大脑中的神经,毫不留情地扯过来拽过去,让他的大脑生疼。
男人往前走了一步,“不要,你不要嫁给别人。”
什么好聚好散,一别两宽,他统统不要。
乔云舒根本没有看他一眼,她一把扶过池郁,再一次查看了他嘴角的伤口,语气十分担忧,“我们还是去医院看一看吧。”
池郁微微一笑,“不用担心,我的车上有些药,如果云舒方便的话,可以帮我涂一涂吗?”
想到面前的男人是因为自己才受了这无妄之灾,乔云舒的心底就越发愧疚,她一听到有办法可以弥补迟郁,自然是忙不迭地同意了,“当然可以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传到厉寒霆的耳朵里,他的心中更是一阵绞痛。
他想要伸手挽留乔云舒,又想到了她那一番话,嘴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喉咙,仿佛被一块石头给堵住了似的干涩。
所以他只能看着乔云舒和池郁上了车,池玉的司机发动汽车,车在宽阔的马路上行驶,扬长而去,只留下了一团车尾气在原地。
后座上,乔云舒从药箱里找到了棉签和碘伏,小心翼翼地用棉签蘸取碘伏,涂抹在池郁受伤的嘴角,语气十分愧疚,“对不起池大哥,厉寒霆实在是太冲动了,都是因为我,你今天才受伤了。”
“这不关你的事,你说你不必为了别的男人而感到愧疚和自责,更不需要替厉寒霆道歉。”
因为要给他上药的缘故,两个人靠的有些近。
从池郁的角度看下去,能看到乔云舒纤长且浓密的睫毛轻颤,仿佛蝴蝶翅膀一般美丽。
乔云舒说起厉寒霆就满肚子的火,“这人不仅脾气暴躁,而且还满口胡言乱语。池大哥,他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池郁的喉结滚了滚,“不,他没有说错。我的确对你有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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