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阎曜半敛着的眼乍然掀起,撞上女生狼狈地模样。
时愿搓了搓手臂,皮肤上的灼痛越来越强烈,又看不到服务生过来,终是失了耐心。
“时韫艺,我不管你们姐弟两在玩什么,一会儿我帮你把轮椅拿上来,你乖乖配合我坐上去,你要是再敢打我,挠我,我对你不客气。”
这句话说完,时愿也没去看祁颂和阎曜。
夜色静谧,女生的话清晰的传到耳边,带着股凶巴巴的劲儿,却没什么威慑力,倒是像在讲道理。
祁颂懒闲地插着兜,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心态“帮吗?”
“不管闲事。”
祁颂闻言点了点头“回去?”
阎曜脚步没动。
时韫艺捂着耳朵,脑海里不断重复刚刚那一幕。
指尖上的血像是催命符般,让她如坠地狱。
“啊啊啊啊啊”
时愿捏住轮椅,轮椅的重量让她搬起来格外吃力。
时韫艺的尖叫引来了服务生。
时愿注意力被分散,没留神脚下的鱼,被绊倒在水中。
一只骨节分明有力的手把她拉了起来,轮椅更是被来人轻松地拎起。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啊啊啊啊啊”
祁颂揉了下耳朵,不动声色皱眉。
服务生的安抚并没让时韫艺平静下来。
时愿抹了把脸,这个地方她是一秒也不想待了。
对上男生没什么温度的眼睛,时愿在阎曜松开她手腕时抓住了他的指尖。
“松开。”
嗓音冷沉,带着不悦。
时愿鼻尖莫名一酸,冷风吹过浓长睫毛,带起浅浅湿气。
“脚扭了,疼,站不起来。”
静了两秒,阎曜重新握住时愿的手腕,把人拉了起来。
余光看到女生脖颈上的血痕,阎曜移开目光,眉心很轻的拧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