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贸手没停,已经碰到了时愿的衣服。
贺珃喜欢用强,但是这种事,有时候吧,换些玩法更快乐。
“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让她自己脱。”
李贸犹豫了下“珃哥。”
贺珃嗤笑“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觉得她跑得了吗?”
双手被松开,时愿没再犹豫,从枕头底下摸出剪刀。
李贸被剪刀扎到手,痛呼出声“他妈的,你个婊子养的。”
时愿颤着手剪开脚上的麻绳,不敢有一丝的犹豫。
不管她怎么剪,绳子都没有反应。
双手颤得握不住剪刀。
贺珃站在阴暗处没动,嘴角扯过嘲讽的笑。
时愿只觉浑身无力,刚刚扎到李贸的那一剪刀就像假象一般。
头发被揪住,时愿脸被李贸摁到床单上。
手里的剪刀被也被夺走。
半边脸已经麻木了,时愿闭了闭眼睛。
别绝望,别绝望,再想想办法,再想想办法。
贺珃已经没了耐心。
他单手解开皮带,压在时愿身上。
李贸对自己的药十分自满,就算人醒了,药劲过也要三四个小时以上才能分解完。
刚刚被时愿扎到,不过是剪刀锋利他一时不察。
徐暖用力的拍打着房门。
李贸被突然进来的女人吓了一跳。
徐暖见李贸朝她过来,扬了扬自己的手机“我已经报警了。”
李贸啐了痰“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报警,呵呵。
还没来得及咧嘴笑,他就被突然闯进来的男人吓了一跳。
“让开。”
徐暖直觉知道这男人不是同伙,让开位置。
阎曜冷戾的一脚踹开房门。
徐暖看到房间的情景愣在原地。
这层是20层,时愿被压在窗台上,她们进去时窗户已经被时愿拉开。
不难想到女生的意图。
刚刚还宛若疯狗的男人此时更像恶魔。
时愿半个身体已经坠到窗外,手里的银色毛衣针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贺珃脖颈的血汩汩的往下流。
阎曜手指倏然收紧,拽住贺珃猛地一拉。
时愿被外面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手被人紧紧的握住,她闭了闭眼睛。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阎曜脱了外套把时愿裹住。
徐暖捂着眼睛,耳朵里的惨叫声,还有拳/肉/相撞的声音让她牙齿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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