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坦荡地说完那句喜欢你后,也不再忸怩。
心动在哪一瞬呢?脑子里闪过一帧又一帧,也许是在雷雨夜里的怀抱,也许是那句别怕,也许是阎曜带着温度的外套,也许是他冲进来拉住了绝望的她。
又或许是初见时,见色起意。
阎曜站在阳光里,望着两人勾缠着的手笑得桀骜张扬。
进了学校,路两侧的树投下斑驳光影。
掌心有些潮,时愿动了动指尖。
右手痛意越来越明显,麻醉失效。
阎曜盯着她右手看,看着她泛红的眼尾“手疼?”
时愿点了点头,她是一个很怕痛的人。
“怎么伤的?”
状似平静的询问,男生眸底深处却一片冰冷。
每次见她,她都在被欺负。
时愿抿了抿唇,抬头看了看自己男朋友。
“刀划的。”
避重就轻的回答让阎曜眉心几不可察地拧了下“自己划的?”
时愿想到自己徒手去接时韫艺扎向自己心脏的刀,静了两秒,她点了点头。
女孩垂着的头和眼尾的红让阎曜心被挠了下。
“真出息。”
他把人拉到怀里,勾起她的伤手轻吹了吹。
时愿扑哧笑出声“有点痒。”
温热的气息隔着绷带传到指腹。
女孩唇边的笑让她整个人都灵动起来。
注意力被分散了些,时愿推了推紧挨着自己衣服的花束,眼里嫌弃明显。
阎曜故意似的,花束脱手。
时愿下意识接住。
“帮我养三天,不准养死。”
时愿单手抱着花,嫌弃又不能丢掉的模样,取悦了阎曜。
男生笑得恶劣。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颊侧。
阎曜低头,唇蜻蜓点水般啄了下女孩柔软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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