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曜有八块腹肌。
玩了一会儿,时愿手被人捉住。
“别乱动。”
时愿不满地看他“你小气。”
阎曜唇线抿了抿,克制的呼吸。
腰间被男人大掌箍住,时愿去推阎曜的手。
“好痒。”
阎曜没说话,呼吸有些沉,轻笑“小气。”
时愿鼓了鼓腮帮子“我才不小气。”
阎曜下巴抵在她头上“那给亲吗?”
时愿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笑得温软“好呀。”
阎曜啄了啄她的唇。
电影里男女主开场也在接吻,时愿指了指上面的男主角“他没有你帅。”
阎曜盯着被转移了注意力的女孩,捏了捏她后颈肉。
看了十几分钟,时愿觉得电影不好看,她很热,扯了扯衣服。
醉酒的女孩丝毫不觉这样的举动多危险,阎曜咬了咬她的下巴。
时愿回咬。
两人离得极近,少女的红唇撩人心弦。
被堵住唇,时愿瞪大眼睛。
阎曜松开她,挑衅地看了她一眼。
时愿脑子转了转。
手也学着阎曜扣住她脑袋的样子,有样学样地封住阎曜的唇。
女孩眸光干净又撩人,丝毫不觉得这样的举动有多致命。
阎曜勾着她的下巴,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时愿摸了摸唇,摇了摇头“不玩了。”
阎曜把她从怀里放开。
时愿拉着阎曜去了阳台。
“要画画?”
时愿点头。
女孩即使喝醉,拿着画笔的手也稳稳的。
白皙的长腿在眼前晃,阎曜摸过烟。
从客厅拿过羽绒服披在女孩肩上,他依着阳台栏杆,开了窗,让冷风吹散热度。
时愿也不画画了,盯着阎曜,重新拿了新画架和新画纸贴在画架上。
抽完烟,阎曜看着时不时看两眼他的女孩“不困吗?”
时愿拿着素描笔,也不说话,安静地画阎曜。
怕时愿吹风感冒,阎曜关了窗户。
被女孩干净地眼睛看着,怎么也降不下去的热度逐渐攀升。
时愿的眼睛里,只有他。
这样的眼睛,让他沉沦。
“你这么看着我,容易让我变成禽兽。”
时愿不解“为什么?”
阎曜唇边划过一抹痞笑,也不说话,就那么目光直白看着时愿。
男人眸光灼烫,时愿眨了眨眼睛。
她专心画画时,心绪极少二用。
时愿嘟囔了句“你们男人真奇怪。”
画完画,时愿取下画,有些开心地走向阎曜。
拖鞋踩到散落在地的画笔,她往前一倾。
“投怀送抱?”
时愿抖了抖画“投怀送画。”
阎曜指尖夹着画,眸光看向画纸。
“我速写可快了,你看,画得是不是特别好。”
阎曜另一只手勾着时愿,把画纸妥善放好。
“画得很好。”
时愿十分大方,指了指画“送给你。”
羽绒服掉落在地上,时愿想弯腰捡。
阎曜没让,他低头蹭了蹭女孩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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