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曜看了眼来电的名字,“嗯”了声“不接。”
时愿重新把手机放回他兜里。
电话锲而不舍。
意识渐渐变得更沉,时愿只记得自己被哄着去洗漱。
等她洗漱出来,倒在柔软地床上又被人拉了起来坐到了房间的懒人沙发上。
吹风机即使是降噪的,可还是让她感觉到有些吵。
阎曜勾着她湿漉软黑的长发,慢慢地吹干。
摁了静音的手机一直振个不停,阎曜划了下屏幕。
苏茶拖着哭腔“曜哥,梅婆婆的鸟又死了一只,她一直在哭。”
“埋鸟,哄人,做了多少次的事情,还要我教?”
听着他曜哥哑得都有些听不清的声音,苏茶哭唧唧“鸟埋了,人我也哄了,可是哄不好哇。”
听筒里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苏茶嚎了嗓子“曜哥,快来救我。”
时愿惺忪着眉眼,捕捉到阎曜话里的鸟字,举着手模仿小猫爪子,喵了喵。
“鸟在哪里,我要跟它玩。”
阎曜收了吹风机,语调痞气“等我先把她叼回窝里。”
苏茶不明其意,“啊”了声,“曜哥,我最多还能撑半个小时,再多你就只能来给我收尸了。”
时愿听到阎曜说要来叼她,抱着自己手臂咻地一下钻到了被窝里。
阎曜给女孩掖了掖被子“闭眼。”
时愿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拉住阎曜大掌“阎曜,你要走了吗?”
阎曜顿了顿,偏过头不去看面前的女孩,嗓间干痒,喉结滚动,他喝了给时愿放在床头的温水。
俯身在女孩眉心落下一吻“再不走,我怕我会犯罪。”
女孩闭着眼睛已经沉沉睡去,也不知听没听到刚刚那句话。
阎曜指腹摩挲,差一点,差一点就要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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