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妻子出来,时柏瀚晃了下神。
陆珺嗔了眼丈夫。
姜静杉指了指房间里昨天送过来的东西“每次回来总是带那么多东西,何必浪费钱,我这什么都不缺。”
陆珺挽着老人手“东西实用的,可没乱花钱。”
到底是孩子们的心意,姜静杉带着几人下楼。
贡品她都准备好了。
孩子们每次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儿子和儿媳。
南渝四季如春,墓园静谧,夹杂着几声鸟鸣。
时愿跟着奶奶摆好贡果和鲜花,安静地给爸爸妈妈清了清周边的杂草。
时柏瀚对着墓碑说了好一会儿话。
陆珺揉了揉儿子的头,看到他拔下来的小白花,笑道“这可是奶奶特意种的,你倒好,全给拔了。”
姜静杉笑“让孩子拔,这要什么紧。”
墓地很干净,杂草并不多,姜静杉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过来。
祭拜完回程的路上,姜静杉拉着时愿的手“安安,奶奶听舅舅和舅妈说你谈朋友啦,跟奶奶讲讲他。”
时愿想了想,“他是一个很好的男生。”
姜静杉瞧着小姑娘眼里的欢喜,有些欣慰又有些好奇。
“是不是颜值很出众?”
时愿点头。
听奶奶问有没有照片,时愿在相册里翻了翻,翻到阎曜撑伞的那张照片。
“看不太清脸,但是身姿笔挺,很有精气神。”
又聊了好一会儿阎曜,姜静杉让时柏瀚在菜市场附近停车。
新鲜的食材搬上车,姜静杉抚了抚时嘉霖头上翘起来的呆毛“奶奶中午给你们俩做最爱的鲫鱼汤。”
时嘉霖眼角弯了弯“我给奶奶打下手。”
姜静杉刮了刮少年的鼻尖“那嘉霖的任务就是帮奶奶洗菜择菜。”
饭菜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满满一桌子菜。
姜静杉捣碎鲫鱼捞出鱼刺骨架放入豆腐。
吃完午饭,时柏瀚和陆珺睡了个短短的午觉。
起来看到儿子和时愿还在睡觉,也没去叫醒孩子们。
姜静杉从裁缝椅上起身“你们时间安排紧,我也不留你们,放心地把孩子们放我这。”
时柏瀚笑道“俩孩子在这您少不了操心。”
陆珺舍不得脱身上的旗袍,“感受了南渝的温度再回津市,内心真有点抗拒。”
看妻子讲漂亮没换下旗袍,手边抱着羽绒服,他失笑“下了飞机不嫌腿冷?”
陆珺想到津市刺骨的冷意,回了二楼换下旗袍。
穿过巷子,姜静杉看着陆珺和时柏瀚上车。
陆珺朝老太太摆手“姜姨,您回去,我们走啦。”
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