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结束后,时愿已经累到一点声都发不出了。
听到阎曜说吃晚饭,时愿用被子捂住脸,翻了个身背向阎曜。
阎曜搂着时愿,眼底是餍足后的安静。
他垂着眼瞅怀里的人,把被子从女孩脸上拉了下来。
“吃完饭再睡。”
时愿睁开眼睛,踢了踢阎曜。
阎曜勾着她的脚把人抱了起来。
时愿腿勾着他的腰腹,圈着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肩上。
余光看到地上被撕坏的睡裙和垃圾桶里的东西,时愿趴在阎曜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阎曜由着时愿咬完,摸了摸她下巴“牙不酸?”
时愿蔫着脑袋“你是铁块做的。”
阎曜手搭在她尾椎处“厉害吗?”
时愿别过脸,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阎曜没听到回答,眼神追着时愿,低低哑哑又问了句。
受不了阎曜的视线和话语,时愿窝在他颈间嗯了声。
男人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吃完晚饭,时愿蹭了两口阎曜的烟。
一根烟燃尽,时愿再也撑不住,窝在阎曜怀里“我想睡觉。”
阎曜抱着她回房。
看着沉沉睡去的女孩,阎曜勾了女孩带着戒指的手握在掌心。
凝着女孩中指上的戒指,阎曜低头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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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结束再过三天就是过年。
时愿第二天从雾水岸回了时家别墅。
姜静杉看孙女生怕她跑回南渝,一大早就回来笑着戳了戳时愿眉心“嘉霖昨晚磨了一晚上,奶奶答应在津市过完年再回南渝。”
时愿开心地给时嘉霖递去一个眼神。
时嘉霖弯唇,也不写作业了。
之前因为忙着订婚宴,从南渝回来的三人又感冒,陆珺没安排太多户外活动。
订婚宴结束,大家的身体都好了起来。
陆珺第一件事就是带着姜姨去玩。
老人童心未泯,看着商场里小孩们攀岩,眼里流露出跃跃欲试。
陆珺开车去了ibg&nbp;ub。
时愿给管汐悦发了照片。
不到一个小时,管汐悦就杀了过来。
她到时,时愿卡在顶部往下一点。
体力不支,时愿松开手。
管汐悦看了眼新手区岩壁,瞅着自家闺蜜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上次来还能爬到顶上,怎么回事时安安?”
时愿喝了口时嘉霖递来的矿泉水“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看到自家闺蜜左手中指上的戒指,管汐悦打趣“昨晚过得挺滋润?”
话也没收着。
时嘉霖看向姐姐。
时愿捂住管汐悦的嘴。
小孩还在呢。
管汐悦扒拉开时愿的手。
“时安安,你手脏死了。”
陆珺和奶奶还在岩壁上拼体力。
时愿歇了会又爬了次。
虽然到了顶,人也差不多废了。
太累。
胳膊腿哪哪都酸痛。
吃完午饭,在咖啡馆消磨了两小时后,姜静杉放下咖啡杯“咱们继续去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