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
女孩嗓音娇软沁着丝丝哑意,眸光盈着水色。
阎曜眉目低垂,黑沉沉的眼尾翘着一抹极重的欲色弧度。
“崽崽……”
客厅沙发到卧室。
似是不知疲惫般。
男人一个翻身,两人姿势彻底调换。
时愿趴在他胸膛上本以为终于结束可以睡觉了。
不曾想……
寂寂黑夜里的声响让人面红心跳。
花枝投落的阴影缠绕交叠在窗帘上,未关严实的窗漏了些风进来,吹得窗帘和花枝晃啊晃。
听着小姑娘呜咽着哭出声,阎曜亲了亲她闭着的眼角。
……
晨光微微透过窗帘洒进房间。
阎曜没睁开眼睛,搂着女孩往怀里带了带,下巴蹭了蹭女孩的脸颊。
过了几分钟,阎曜睁开眼睛。
怀里的女孩眼睛闭得紧紧,睡得很沉,几缕发丝因为薄汗黏在脸上,脸颊红红。
有些舍不得松开女孩,阎曜不赖床的人又赖了几分钟床。
注视着女孩,眸光往下看到一片一片梅花烙印,阎曜眸光沉暗。
亲了亲女孩眉心,阎曜轻手轻脚掀开一角被子起身。
做好早餐,看到时愿还没有醒来的迹象,阎曜去书房把时愿网购回来的旋转木书架找了说明书组装。
时愿醒来时,摸了枕边,她的手机不在房间内。
看了一圈房间,阎曜已经起床不在房间内了。
时愿眸光在看到垃圾桶里的东西后愤愤地攥着被子。
不知节制,太不知节制了……
时愿看自己未着寸缕,抱着被子去捞不远处的盖毯。
裹着毯子,时愿在衣柜间找了衣服穿上趿着拖鞋去客厅拿手机。
手机电已经充满,时愿拔了充电线,看到管汐悦的未接电话给她拨了回去。
管汐悦那边接得很快:“时安安,你要弥补我受伤的心灵,我昨晚给你打了那么多视频你都没接。”
“手机静音了没听到,今天好好弥补你。”
嗓子哑到近乎失声。
时愿在沙发上坐下来清了清嗓子,想到昨晚把自己的声音哭哑,脸爬上红晕。
余光看到沙发缝隙的蕾丝布料,时愿团着布料塞进掌心。
被撕碎的睡裙已经进了垃圾桶,地上的衣物也捡了起来,唯独漏了这个。
阎曜听到客厅的声音,从书房出来。
听女孩沙哑的声音,去给她倒了杯温水。
管汐悦声音一静:“嗓子怎么了,哑成这样,感冒了吗?”
温水被递到眼前,时愿抬手去接。
阎曜挑了下眉,手抬到她唇边。
时愿垂着眼睛看手里的东西,耳朵比玫瑰花瓣还要红上几分。
阎曜持着水杯的手很稳,水顺着唇齿流入浸润喉间。
管汐悦还在等她回话,时愿低声说“没感冒。”
声音很翁,管汐悦把听筒凑近耳边:“没感冒最好,不许偷偷躲着抽烟。”
“好久没玩游戏了,今天我们去泡网吧吧。”
安排好今天的行程,管汐悦催促时愿赶紧起床去找她。
看她挂断电话,阎曜凝着女孩,“给我,我给你洗了。”
时愿抬眸去看他:“你会洗坏。”
这人一身用不完的劲儿。
“洗坏赔你新的。”
时愿没给他。
她可以自己洗。
想到昨晚的炙热和心悸,时愿撇了下嘴:“你坏。”
这声你坏,娇得不行。
阎曜喉结滚了滚,放下水杯,俯身把人拦腰抱起,咬了咬她鼻尖才把人送回房间。
“头一天知道我坏?”
嗓音又浑又野。
时愿磨了磨牙齿没说话。
“还能更坏。”
被捏了下,时愿睁大眼睛。
从阎曜怀里挣扎下来,时愿噌噌跑回了房间。
阎曜撩开眼皮看女孩背影,手里触觉残留着柔软。
男人唇边轻佻恣野,痞得不可一世。
刷牙洗漱出来后,阎曜指了指阳台:“没洗坏。”
像是交作业般正经。
时愿看到自己放到盆子里泡着的小衣服已经挂上阳台,眨了眨眼睛。
吃完早饭,阎曜先把她送到管洗悦说的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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