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沅:“……”
你从前不是最不喜欢被人背地里说你尚未圆房跟定国侯关系不深么?
徐清沅也不敢问,也不敢说。
但她又再次听到了孟听晚的心声。
【哼,什么公务繁忙嘛,大哥才不是忙,就是不想见我而已,他估计恨不得锤死我这个脑残妹妹,啊呸呸呸,锤死从前那个脑残的我。】
【哎,也是,有这么个妹妹,要是我,早就一棍子打死了!】
【哎,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哥哥,又不能丢了。】
徐清沅:“??”
倒也不必这样骂自己吧?
不过她有点心虚,相公确实有点生小姑子的气。
内心,孟听晚在骂骂咧咧,但是她表面上是十分和气笑容可掬的:“嫂嫂没事就好,我好几年没有回来了,还劳烦你亲自出来接我,真是不应该。”
“没关系,大哥和爹都忙,我们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了。”
徐清沅:“??”
转性啦?
孟听晚突然这么礼貌又客气,给徐清沅整不明白了。
若不是她能听到孟听晚的心声,她还以为小姑子还留着后招呢。
真是让人纳闷。
算了,如果真的变好了,那就是好事一件,相公和公公也不必时常担心了。
徐清沅暂时没多想,带着孟听晚进去了。
孟听晚进门的一路都说说笑笑,询问家里这几年的情况,问孟修远的身体怎么样了,问孟怀瑾公务是否繁忙,还问弟弟孟怀瑜的学业怎么样了。
徐清沅都简单说了一下。
当然,也一路听到孟听晚表面端庄温婉实际上内心碎碎念不停。
徐清沅真是十分佩服自己的接受能力。
幸好母亲从小教导她要宠辱不惊。
不然若是家里人知晓了,还不知被吓成什么样呢。
哎,相公和公公都是读书人,子不语怪力乱神。
若是像她一样能听到晚晚的心声,估计内心震撼,颠覆认知。
还好就她能听。
结果,两人才刚进去前院,就听到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
“哟,今日家里来客人了,可惜孟家今日有事,不方便见客。”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孟家的小儿子,也就是孟听晚唯一的弟弟,如今十八岁的孟怀瑜。
孟听晚出嫁的时候,孟怀瑜还小,他小时候也十分依赖姐姐的。
但她这么多年不曾回门探亲,甚至不顾病中的父亲,对他这个弟弟更是不闻不问。
孟怀瑜是少年心性,心中怄气多年,昨日孟听晚的信送到家中,说今日回门省亲的时候,他便开始生气。
气得一夜都睡不着。
今日一直注意前院的动静,听到孟听晚和徐清沅说话的声音,他就忍不住出来了。
孟听晚:“……”
阴阳怪气的小子,看她怎么收拾!
她顺着声音扭头过去一看,竟发现,眼前的少年,跟前世那早夭的天才弟弟长得一模一样。
孟听晚简直一个巨大的震惊。
【不是吧,跟我弟长得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奇妙的缘分,可惜小弟十五岁就去了。】
孟听晚前世确实有一个弟弟,可惜弟弟身体不好,十五岁那年,在她出任务的途中就去世了。
她甚至没有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这也成为她很大很大的遗憾。
如今在这个书中的世界,竟然能看到一个跟弟弟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孟听晚不可谓不震惊。
甚至心头涌上一抹酸涩,眼眶忍不住红了。
孟怀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