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金之躯,怎可以身犯险!”
“是啊,陛下的身体安康便是国朝的安康,若是您……”
……
他们一个劲儿的劝,见司晁不听劝,有些上了年纪的老臣,直接就向前去抱住了他的腿。
最终还是涂父出来,“陛下,若是小女知道因她让陛下受伤,她必定会于心不安的,陛下!”
司晁自嘲的笑笑,“她会不安?她根本就没有原谅朕。”
好在他没有坚持要下去了,只是守在崖顶,听着侍卫一次次禀报。
找到了坠落的马车,找到了娘娘身上的荷包,找到了钗子,就是没有找到人。
整整两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劫匪也找不到,他们尾巴扫的很干净,自那天之后,就再找不到任何踪迹。
“陛下,这并不像是一次突然的截杀,倒像是有预谋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臣的意思是,若不然,问问涂大人可否得罪了什么人?”
“朕知道,你下去吧。”
一个十几年的县令,能得罪什么人呢?
即便是得罪了,十几年都没事儿,偏偏这时候出事儿。
旁的谁都没事儿,偏偏是她。
死不见人活不见尸……
呵,清予,便这么不愿意跟他回宫?
那他偏要将人找出来!
事发第三天,整个定州都在戒严,官府拿着画像四处找人。
事发第五天,涂府走水,声势浩大,整个定州都知道了,新上任的知州府里走水了。
茶寮酒肆里,人人都在议论。
“听闻还有人受伤了呢。”
“可不是,这几日城中的大夫都去了,听闻陛下都派了御医去。”
“嚯,御医都派去了,那想必受伤的定然是主子了。”
“下人命贱,别说御医了,就说那进进出出的大夫都不可能啊。”
“看如今这情形,这知州大人府里,怕是不久后就要办丧事咯。”
“那可不是。”
……
大宝:“主人,他在守株待兔,等你回去呢!”
这狗男人,花招还挺多。
涂清予:“我知道。”
大宝:“那您要回去吗?”
涂清予:“当然要,你忘了原主的心愿了吗?”
她的心愿是进宫,生孩子,走上人生巅峰。
不让他找到她怎么进宫?怎么生孩子?
现在搞这一出,只是贯彻那句话,‘轻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特别是男人。
她只是在表明态度,要是她一开始就欢欢喜喜的原谅了人,跟着进了宫,那就落了下乘了。
后面很多事情她都会不好做。
大宝:“我还以为您要带球跑,然后几年后再相遇呢。”
涂清予的嘴角抽了抽,“带球跑那我也要有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