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您从外面来,手未净,衣裳未换,碰孩子,孩子会生病的。”
祁珺珙嘶了一声,规矩真多!
就见青山和玲珑已经净手更衣完毕,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仿佛从外面回家不净手更衣是天大的愚蠢。
他只好一脸不乐意的去照做了。
再回来,只能排在第三个抱孩子了。
他怨愤的瞟了婵娟一眼,若是通融一次,本宫不就抱上了!小女医,话真多!得给她弄走!
他背地里与玲珑商量:“那个女医婵娟,给本宫吧。原本就是东宫的女医。”
玲珑挑眉:“不行,你又不缺太医。”
珺珙道:“谁说的?这身上,正好有些隐疾。太医都是男人,男人看,有些别扭。女医看正合适。”
玲珑想了想,难道是那方面的隐疾?
她眨眨眼,这,可就不便多问了:“好~但咱们可说好了,医好了,便给我送回来。婵娟是我的人,不可能让你霸占去。”
珺珙轻笑:“这是自然!”等我跟小安逸培养好感情,过个一两年吧,就给你送回来。省得她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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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珙就此把婵娟带回东宫。
新建的东宫尚未施工完毕,只有一小部分能住人,地方小,珺珙总能看见她,看见她就忍不住为难为难她。
“本宫这后背啊,太酸疼了。女医,来,按按。”
婵娟认认真真找准穴位按摩。
太子殿下就哎呦哎呦的怨她按重了、按轻了。累得她一头大汗,他还不满意。
这代代传承的技艺被太子殿下说的一文不值,急得婵娟就快哭出来了,她跪在床上焦急。
太子还要继续嘲讽,一翻身,看见婵娟发红的眼睛,汗湿的发丝,他不自觉的抬手为她拂去脸上的墨发,空气瞬间变得怪异。他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在梳理人家的长发,腾的红了脸。
婵娟见殿下红了脸,受惯了公主殿下和驸马爷的熏陶,她脖子上还戴着前些年殿下随手赏赐的一枚玉坠。
她知道,此时此刻,就是她的机会。她俯身便贴上去,柔唇送到殿下嘴边,还差毫厘,她闭着眼睛等,等待殿下的训斥或者……
“唔……”她浑身都发起抖。殿下……殿下吻她了,呜呜呜呜,这怎么可能!这是什么美梦!呜呜呜呜呜呜~!
祁珺珙的心从未如此狂跳过。
这个小女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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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怎么只有莹儿一个人忙,婵娟呢?”
“被皇兄要去了。”
“要去了?还回来吗?”
“呵,机会是来了,能不能抓住,难说。”
“此话怎讲?”
“你还记得吗,咱们在驿站见面,婵娟半路折返,正撞上你在房里,就是从那次开始,她就开始给咱们守门了。”
“记得。”
“她为什么半路折返?因为她掉了坠子。那坠子是皇兄赏她的。”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