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战国公手下,当一员传讯兵,起家的,后面杀到了大将军的职位。
单老太太去求过战国公府,战国公府里如今能说话的人不多,老太君的眼睛瞎了,新战国公重伤闭关,只剩下大夫人管事,大夫人回绝她,没法子替单家做主,这种事情去求祖宗更好。
单老太太得了启发,今天就把单家战死的祖宗牌位给请来了。
果然,效果好。
前几日她们人也来闹事了,被暗衣卫毫不客气地全部驱逐散了。
今天,把单家的祖宗牌位抱来了,就没人敢拉她了。
她们哭得也更伤心了。
这事情哪怕传到宫里头去,最上面的那位也会看在这几个牌位的份上,不会降罪于她们。
她们单家一定要讨个说法!
单勇已经死了,子孙们还要过,如果顶着叛党同谋内奸的名声过活,她们单家这辈子都完了。
现在京城里好多流言蜚语,说单家是叛党同谋!叛党内奸!
要廖时玉出来吭一声,说单勇只是能力有限,贻误军机,导致大军损失过重,间接害死乌千树都可以,反正什么罪名都行,就是不能担上叛党同谋,叛党内奸的名声。
单家进不了皇宫,也不敢去皇宫门口闹事,只能硬着头皮,在暗衣卫这里闹了。
都是豁出去了。
不一会儿,廖时玉出来了。
他面无表情,冷若冰霜,一双眸子如临深渊般,不可测。
五官如镌刻般好看,长身玉立,猎猎生风,气势逼人。
“廖总督!”
“廖总督,老身带单家列祖列宗来找您要个说法来了!”单老太太她们一伙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指控道。
长风让暗衣卫的精英们将人都拦在外围,不让她们跪行靠近。
廖时玉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这群老弱们,出声道,“单勇这个人不值得本总督出来为他说半句话!本总督看在你们请了单家祖宗牌位的份上,出来和你们声明一次,单勇是因为拒不交出帅令,违背皇令,被本总督斩杀的!至于他有没有通敌,是不是叛军内奸,目前还在调查当中……”
单家老太太哭得稀里哗啦的,给廖时玉连磕几个响头,“好好好,多谢廖总督出来说句公道话,我们家勇儿不是通敌叛国,我们单家也算是英烈世家,出了通敌叛国之小辈,我这个老婆子死了,下去都无颜见祖宗们!多谢廖总督!”
长风喝道,“我们主子可没说单勇一定不是,还在调查当中,但他的死因确实不是这个。以后调查出来了结果,我们自会上门去通报你们的。你们回去吧!”
此时,围观者众。
单老太太含泪带笑,“好,回去!老祖宗们都听到了,还在调查当中,如果有证据,这么久了,早就调查出来了,没调查出来,就肯定不是了。老祖宗们,你们可以放心了……”
廖时玉懒得与一个老太太狡辩,抬步就要进去。
就在这时候,人群里冲出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是个穿孝服的女人,她手里拿着一把刀,突如其然地冲向了廖时玉!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我要为我夫君报仇!”
廖时玉单手就制住了这个女人,捏住她的手腕,那柄明晃晃的刀,哐得一声掉在地上。
然后,廖时玉将她一甩。
没怎么用力,那个女人尖叫着,飞入了人群当中。